,我会护着你。”
沈希瑗感觉到他的态度微微变了,却说不出变在哪里,现在听到他语气中少了几分漫不经心的肯定,有些诧异,又有些不解。
“你总说会护着我,到底是哪种护法?”
“你想要哪种护法?嗯?”
本来是心中疑惑求解的问题,可话从他口气中说出,却变的暧昧旖旎起来。
沈希瑗迷惑的心,被他这话一掺和,差点忍不住将他推开,很是啐弃了他一声。
“我是在正经问你话呢,当然是想听你真实的答案,你别给我不正经。”
陆淮臻听闻,直接摊手说道:“这就是我正经的回答。”
听他的话,沈希瑗很想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
他又道:“不过”
沈希瑗忍不住竖起耳朵,倾听他接下去的话。
男人看着她一脸期待的蠢样,脑海中浮现曾经在野外看到过的小松鼠,跳下树枝捡起地上的松果,捧到松果的瞬间,又竖起耳朵听四周的声响,来探试有没有对手潜伏在角落。
瞥着她小巧白净的耳朵,他眸子微动。
沈希瑗撑着耳朵等待着他的回答,随知耳朵突然被陆淮臻臻一把捏在了手中。
他力道虽然施压的不重,可这么被惊吓,沈希瑗还是忍不住颤抖又大叫起来。
“你干什么,话不好好说,捏我耳朵干什么,松手,你给我松手!”
伸手去拉开他的手,哪知他却突然揪起她的耳朵,向上提去。
“这双耳朵生的尖尖的,一看就是喜欢偷听墙角的,我这话说一半,就竖着等听了。”
听他似笑非笑的点评她耳朵不好,沈希瑗顿时怒的不行,只差恨不得抬起手,冲他俊容挠几道。
俗称谁也别想好过!
“耳朵长来不就是用来听的吗?什么你说一半,就竖着听,我都没怪你故意说话说一半,你怎么好意思怪我!”
沈希瑗气的不行,语气自然冲的不行。
陆淮臻却不管她的怒火,而是慢悠悠的说,“我若是不故意说一半,就发现不了你生了一双专门尖尖偷听别人墙角的耳朵。”
“胡说,你才长了一双偷听别人墙角的耳朵!”
沈希瑗抵死不认,真认了,他陆淮臻以后泄了什么机密,还不用屎盆子似得往她头上扣?
而且她耳朵粉粉嫩嫩的,哪里尖了?
“我这是好心提醒你。”
他语气平淡,似乎真的只是提醒她而已。
可她哪有那么容易信,不死心嘴硬,“无稽之谈,耳朵谁不是一个样,况且就算长的像另类的,你又怎么可能看的出来,你又不是算命的!”
陆淮臻听她促狭的话,也不恼,更是端着高深莫测,捉摸不透的说道:“我是不会算命,但我小时候在寺里待过,听一个老和尚说的。”
“可能你小时候调皮,他诓骗你的”
她说到这,不由得语气越来越低,实在是陆淮臻听到她这句话,凝着她的目光有些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