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我的,是有人塞进我包里的。”
“你可真有本事?眼珠子长来是做摆设用的?就任由别人把这玩意儿往你包里塞?!”他比我吼得更大声,看起来也更生气。
我被他劈头盖脸一顿骂,骂得有些心火上头,“是,我就是眼瞎怎么了?碍着你了么?你那么看不惯直接让警察把我带走啊!反正我们也要离婚了,也没人知道我是你顾子言的老婆,就是丢脸丢的也是我慕雨菲的脸,跟你顾子言扯不上半点关系。”
这男人真是够了,我好好的守着自己的心,不让自己逾越半分,他偏偏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撩拨我。把我撩拨得有了兴致了,他却又拍拍屁股转身就走。走就走吧,我都已经下定决心要跟他老死不相往来了,他偏偏又要蹦出来在我面前刷存在感,还是这么强烈的刷法,他到底是想怎样?!
我是人,我的心是肉做的,会动也会痛。我的感情又不是开关,我说开就开,说关就能关。
既然已经选择了拒绝,选择了离开,为什么不走得干脆一点。
为什么要跳出来帮我,为什么不直接假装没看到,作壁上观?
这样算什么?一边往我心口上捅刀子,一边又拿蜜糖来糊伤口吗?!
顾子言神色一凛,俊脸面无表情得厉害。
半晌后,薄唇扯了扯,露出一抹嗤笑,“我他妈还真是救了一只白眼狼!”
“对,没错,我就是白眼狼,随时随地都可能反咬一口。”我深深的闭了闭眼睛,有些无力的吐出一句,“所以麻烦你,既然已经转身走了,就请离我远一点。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就当从来没有认识过吧!”
扔下这句,我转身就想走。
他或许一辈子都不会知道,我是鼓足了多大的勇气,才会在医院走廊里说出那样一番话。
可是刚转过身,手臂就被人从后面抓住了。
欣长的身影从我旁边擦过,拽着我大步往包厢外走去。
“顾子言,你干什么?你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儿?”我完全反应不过来,这男人又在抽什么风,突然就拽着我的胳膊,一句话不说往外走。
身后传来洗手间门打开的声音,我扭头,“悠悠”
原本是想求救的,结果那没心没肺的死丫头居然笑眯眯的对我挥手,还用嘴型告诉我,“havefun!\”
我,“”fun泥煤啊!
他那么一路拖着我出去,路上遇到的人居然没有一个人敢吭声,就在我心灰意冷想要发飙的时候,突然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想的,居然脑子抽风下意识就喊出了那个名字,“许诺”
拽着我手的力道忽然间加大,我瞬间感觉手腕都快断掉了。
顾子言一下加快了步伐,拖着我出了会所,直接将我扔到了车上,砰一声甩上车门。
车子开出去的瞬间,我透过副驾驶的玻璃,看到许诺追出了大门,想要扑过来。
可惜,我们就这样擦身而过。
我懊恼得直接拿脑门去撞副驾驶的车窗玻璃,慕雨菲,你真的是疯了!
在这种时候喊许诺,还嫌自己麻烦不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