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君和墨卫东对视一眼,笑眯眯地说:“晚晚,这时候突然辞职,是为备孕吧。
恰好,我年轻时候攒了一些养身体的补汤方子,一会儿我整理一下,你带回去,有空了就给自己和岩廷煲个汤。”
不等愕然的莫晚晚开口,她又对墨岩廷严肃道:“岩廷,你这段时间也注意下,能推掉的应酬就推掉,钱是赚不完的,但生孩子的黄金年龄过去,年纪越大,承担的风险就越大。为晚晚的身体着想,你也该重视。”
莫晚晚脑袋嗡嗡响,不由得苦笑,贺兰君的一番话全是为她着想,她如果反驳,反而是自己不识趣了。
而且贺兰君一点没说错,在她没解释的情况下,现在突然辞职,不是为备孕,那还能是为什么?
墨岩廷握了握她的手,清俊的脸微微含笑:“爸,妈,我和晚晚一直没避孕,孩子来了,就生。你们别操心了。
至于晚晚辞职,是因为她那个公司换了老板,不会经营名声和信誉,晚晚想跳槽而已。”
莫晚晚闹了个大红脸,垂着头不敢看家长们的脸色。
贺兰君和墨卫东一怔,然后两人都笑了起来。
贺兰君满脸喜色,嗔怪道:“那更应该注意了,孩子随时会来,你还成天喝酒,来往的场所抽烟的也不少。
哎,都怪你爸这个老头子不中用,要是在公司里能帮你再看两年,也不至于让你奔波辛苦,生个孩子还要冒风险”
无辜躺枪的墨卫东笑容僵在脸上,无奈地喝了口茶,装作没听见老妻的数落。
这一番插科打诨,贺兰君没再揪着莫晚晚辞职是为备孕的事不放,似乎也忽略了莫晚晚会再上班的事实。
劳斯莱斯上。
莫晚晚摸摸肚子,轻轻叹口气。
她早上就验过测孕纸,阴性。
墨岩廷知道她的心思,无声握紧她的双手,轻声安慰:“别想太多。爸爸妈妈思想开放,但有些思想是根深蒂固的。他们不理解我们,我们自己理解就行了。”
“嗯。”莫晚晚靠在他肩膀上,轻点头。
他说“我们”,就把生孩子这件事的责任摊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这可比那些大男人主义的男人,以及那些甘当生孩子工具的女人,把生孩子当成妻子一个人的使命强多了。
活了二十多年,莫晚晚经历过的事不多,但看过的事不少。
爷爷奶奶村里就有个远房的堂姐,因为结婚五年生不出孩子,被老公全家人嫌弃、折磨,把生不出孩子的过错全部堆积在堂姐一个人身上,强行给她灌生子的偏方草药,最后闹到离婚。
后来堂姐再婚,结婚后四个月就怀上了。
想到堂姐的经历,再看看此刻温柔缱绻的墨岩廷,莫晚晚心里酸酸涨涨,满是感动。
她仰起修长的脖子,亲了一下他的下巴。
“晚晚”墨岩廷好几天关禁闭,这一个小小的吻就像是导火索,把他脑子炸成硝烟弥漫!
他猛地低头,深深吻住她。
千回百转,回味无穷。
莫晚晚囧囧有神,要不要表现得这么饥渴?
她有心阻拦,可想想这几天分房,半夜里心里痒痒,总会忍不住起床回到主卧,要偷偷亲他一下才能入眠,她心里又有些痒了。
柔肠百结,温情似水。
一时的闪神,男人已攻城略地。
如火似虎的眸,盯着身下的女人,嗓音粗噶性感:“晚晚,可以么?”
莫晚晚额头上汗珠如瀑布般飞流而下,她难受地睁开眸子,眼中满是迷茫。
什么可以不可以?
他又问了一遍,暗示意味十足,炯炯目光迫得她所有的表情和心思无所遁形。
她恼恨,到这一步了才问她!早干什么去了!
她抓紧他的手臂,指甲深深嵌进肌肉。
可恶!
“晚晚!”
下一秒,野马脱缰,战火弥漫
司机熄火后一分钟,不见老板和老板娘下来,还感觉到车子在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