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黄公子当真乃是才思敏捷之人,我这还没有自报家门,却已是被猜出来了。”
这拿着羽扇,骚包模样的人不是袁耀还能是谁。
不料那黄叙听得袁耀认了身份,却是直接就要拜下行一大礼,着实把袁耀给吓了一跳。
立刻就是眼疾手快的扶住黄旭道:“黄公子何必如此!”
不想那黄旭却是拦也拦不住,硬生生的行的一大礼,更是未语泪先流。
好不容易是扶起了黄叙,却见其眼眶含泪,稍是有些哽咽的说道:“公子却不知我黄叙,受这疾病之扰,何等之苦!”
“不仅是久病在床,终日见不太阳。更是连累双亲,与吾同受此苦!”
“尤其是父亲,终年为的吾寻医问药,蹉跎了多少日月。若非公子出手让神医为吾治病,吾又安能有的今日呼?”
说着又是一拜。
这回袁耀可是给扶起了,只是心下却是也有的几分触动。
自己救黄叙,全是为了黄忠罢了。若是这黄叙的老爹不是黄忠,谁能管的了他啊!
更何况,自己把这黄忠弄来的手段多少也有些不光彩,看着如今黄叙这般感恩戴德的模样,真是受之有愧啊!
只是有愧归有愧,这份功,袁耀还是要厚着脸皮,揽入怀中的。
却听袁耀说道:“不过只是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那黄叙更是感慨道:“公子当真乃是仁义之人,叙早已想是拜见,然却未寻得良机。至得今日,却是袁公子亲自登门,黄叙着实有愧。”
“哈哈,你我二人还是莫要再客气了。”
袁耀说着便是一把拉过黄叙的手,就是往院内走去,整的像在是自己的府上一样。
边走边是问道:“吾刚才来时,却听黄公子似乎在练的一功法?”
黄叙见得袁耀很是熟络的样子,心下也是亲切的几分,听着袁耀之问,也是立马应道:“乃是神医教与我的一套功法,名唤五禽戏,叮嘱在下任力为之,以汗出为度。”
袁耀听得点了点头,心中也是早有的猜测。
瞥了眼这黄叙头上挂着的汗珠,看样子已是练的多时了,心道这黄叙既然已是能练起五禽戏,今日自己该是不会白来了。
…
入的屋子,黄母也是对着自己连连道谢。
袁耀硬受了一拜,就是坚持不让那黄母再是行礼,只是拉着黄叙说事。
只不过这袁耀的突然造访,却是让那黄母捧着黄叙那原本要喝的药,有些不知所措。
有心想是让儿子按时吃药吧,却又觉得怠慢了贵客有些无理,一个妇道人家,一时也不知该是如何而为了。
还是袁耀见得真切,直言道:“可不得因为耀之到访,耽搁了公子的病情。夫人且是安心给公子服药,不用在意在下。”
黄母听得这才是安心,又是忍不住赞叹道:“公子当真乃是良善之人,怪不得连吾这妇道人家,入的江夏时日不多,却也听得公子仁义之名。”
袁耀如今是化身为好感收割机,自然不会错过这刷好感的机会。
只笑道:“不过只是行的些微不足道之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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