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如何会变得这般模样?”
“是了,若但是急火攻心,哪里会如此病重。”
“定是那后妇...不,是那妖妇,设计害吾父亲!”
正是此般想来,却觉得这屋内那刺鼻气味是愈来愈浓烈,直让人忍不住要咳的几声。
“咳!咳!”
“这到底是何物?父亲在屋内闻着这般气味,可如何能好?”
刘琦实在是受不住了,当下就寻着气味在屋中四处寻找,欲找出这气味的发源来。
这有心之下,还当真一下就给寻着了。
却见屋内的角落中,竟放着一碗煮好的药物。
“其中定有古怪,吾要带去寻个大夫看看!”
刘琦心头想着,就是俯下身子端起了这碗药物。
不料才是起身,却听身后“砰”的一声,屋门竟然从外被踹了开了。
接着就看着乌泱泱的人挤进了屋内,当先的正是那“妖妇”蔡氏。
却见那蔡氏见面二话不说,上来就是向着刘琦怒斥道:“刘琦!你这手里端的何物?”
到了这时候,刘琦哪里还不知道手里的药物必有问题,当即就是朝着地上一摔,高呼道:“你竟是设计害吾!”
蔡氏听得却是理都不理睬,只是冷笑道:“你当是以为摔了这药物就能隐瞒罪状?”
说着就朝着边上一人使了使眼色。
却见一老翁当即出列,拿起摔与地上的碗,嗅了嗅其中留着的残障,很快就回头对着蔡氏禀报道:“夫人,似乎是乌头!”
乌头为散寒止痛要药,既可祛经络之寒,又可散脏腑之寒。
然而谁都知道,这乌头虽能用药,若不谨慎使用,却有剧毒!
轻者口舌发麻,头晕耳鸣。
重者四肢厥冷,言语不清。乃至意识模糊,呼吸暂停。
刘琦当即就认出这老翁乃是常为父亲治病的大夫,哪里还不明白其必是已在妖妇控制之下。
即不能再忍,就直扑过去,欲要抢夺那药碗。
不料边上早是等候半天的蔡和立刻出列,一脚踹倒了刘琦,更是直呵道:“好你个刘琦,本以为你性情敦厚,能继任明公之位。不想为了早日夺权,却行是弑父之举。”
“当真是心狠手辣,蛇蝎心肠!”
“似汝不忠不义之辈,安能继承大任!”
刘琦没想到这蔡中竟然连动机都给自己想好了,心下是又惊又怒。
“这妖妇,倒是思虑缜密!”
然而这蔡氏可比刘琦想象中的心思更加缜密。
却见其眯着眼睛,又是冷言道:“咱们大公子这几日可是次次端着此药来此?”
刘琦就见得先前被自己一下推开的传令下人,立刻就是上前,一脸正色应道:“正是如此,小的还几番问过,大公子却都不言语。”
得,这下是人证物证俱在,刘琦想要自证清白也是不成了。
蔡氏如今已是胜券在握,又是冷笑了声,正要说话。忽的眼角一瞥,却见原本昏睡在榻上的刘表忽的微微动了一下。
知晓这刘表就要处于一天中难得的清闲时辰,蔡氏也不敢当真刘表面乱来。
只冷声道:“把这逆子押下去,明日待德珪归来,再做处置!”
蔡氏果真是谨慎啊!
有了蔡瑁的军权,加上这人证物证,当真万事皆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