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唯小人与小女子难养也。
听到楚九歌义愤填膺的指责,北王压根没有与她争辩,只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转身就走了,留下楚九歌与平王在屋内,看着他的背影发呆,而后又大眼瞪小眼
“他,他什么意思?”楚九歌傻逼了,一脸茫然地看着平王。
她怎么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平王想了一下道:“大约是觉得你蠢吧。”所以,懒得说话。
“他不应该理亏吗?”楚九歌瞪大眼睛,气愤的道。
“他是北王,连皇上都没有办法跟他讲道理,你跟他讲道理?”平王摇了摇头,说道:“你可知,北王他可是有疯王之称,你还想跟他讲道理?”
“疯王?”这个楚九歌还真不知道,她对北王的了解,仅限于市井民间。
“对,疯王疯癫狂妄,他发起疯了,连皇宫都敢闯,你跟他讲什么理?他就是道理。”当然,平王也只是听说,但他不介意给楚九歌一点压力,“他把你带到这里来了,依他的性格,你要不依好我的病,是出不去的。不信,你试试”
楚九歌还真不信,但事实证明,平王这个人虽然很不靠谱,但这句话却十分靠谱。
楚九歌被扣在山庄,出不去了!
山庄外,有里外三层的侍卫守着,每一个都英武不凡,气势惊人。这些人将山庄围的水泄不通,连一只蚊子都无法进出。
在楚九歌被困山庄之际,京城也乱了
荷花宴上爆出的皇室丑闻,明珠公主险些害死祁珞茵的事,第一时间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
皇帝大怒,当场昏迷了过去,太医束手无策,最后请来巫国师,皇上才清醒过来。
“陛下,您不能再动怒了。”巫国师坐在床边,轻声劝说了一句。
“朕也不想动怒,但你看看你们办得都是什么事?你不是说,北王一定会吃下圣巫果的吗?结果呢?他没有上当不说,还坏了朕的好事。”皇上呼哧呼哧的喘气,就像是破了风箱一样。
“北王的眼睛圣巫果是唯一能让他复明的药物,而且对他的身体没有一丝影响,老夫实在没有想到,北王能经得起诱惑。”他让杨贵妃带着巫圣果去籽园,引北王食用,结果
北王没有吃不说,反倒把皇室的秘密爆了出来。
“还有,杨贵妃是怎么一回事?她明知老六的事不能说,她怎么说了出去?”这才是皇上最不满的事。
血祭之术,世家皇族皆心知肚明,但血祭牺牲的都是兄弟,从来没有用子女的,要让那些世家主知道,还不得乱套。
“杨贵妃没有说,是北王诈出来的。”国师耷拉下眼皮,为杨贵妃说了一句好话。
“蠢妇,朕平日白疼她了。”皇上坐了起来,眼珠子凸起,看上去狰狞而可怕,“还有明珠那个蠢的朕让她破坏应、祁二家的事,结果她做了什么?这种事怎么可以让人知道?”
皇上再次喘着粗气,依旧是气的
荷花宴上,他算计了北王,算计了楚九歌,算计了应、祁二家,但是
最后一家都没有算计到,反倒是皇室出了一个大丑闻。
“这事说起来要怪楚九歌。”国师的眼皮依旧是耷拉下来的,好像永远睁不开一样,“陛下,明珠公主此举本无错,怪只怪楚九歌多事。没有楚九歌插手,依谢玄的性格,不会掺和这些事,祁珞茵小产的事爆出来了,应、祁二家也不可能结成亲家。”
国师这话,仍旧是在为明珠公主辩解,皇上虽然仍旧生气,但比之先前却好了许多,至少皇上的气顺了
“让明珠在宫中反省三个月,免得出宫让人笑话。另外再派人去祁家,告诉祁家,朕欲从祁家择一太子妃。”假昌金六的名声一出,明珠公主在京中的名声臭了不说,连带皇室也被那些世家所不耻,皇上只能把明珠公主关起来,好淡化此事带来的影响。
“皇上英明。”国师的眼皮抬了起来,透着慈爱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