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会选择闭口不言。她还以为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二人的相处,关系在悄然发生变化。
原来一切都是自己做了个美梦而已。
雇主还是雇主。看护还是看护。
凌小凡默然,垂下头。她连跟柏立寒吵架的勇气都没有,默默地退出了办公室。
“小凡,凌小凡!”柏立寒紧张起来,他开始后悔自己刚才的冲动。他本可以不说得那么伤人。
才追到门口,秘书进来,说和客户约定的时间到了。
客户笑着站起,跟柏立寒挥手打招呼。柏立寒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凌小凡跑了出口,头也没回。
凌小凡是不会逃跑的。
她只是跑进洗手间,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然后擦干眼泪,该干嘛干嘛。
柏立寒不会哄人,回柏府的路上,二人同坐在后座,柏立寒几次想说说话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几次开口,又几次缩了回去。
看得老陶也很是纳闷。
回到柏府,老陶立刻上云姐那儿狗腿去了。
“吵架?不会吧,立寒脾气差,但小凡脾气好啊,怎么可能吵得起来?”
“真的,两人一路上跟锯了嘴的葫芦似的,没说一句话。而且,小凡上车的时候,眼睛都红红的。也就是现在不明显了。”
吃饭的时候,云姐也看出来了。这柏立寒脸色不好看,但凌小凡脸色更难看啊。
这两小祖宗,怎么就这么不省心呢,云姐又觉得自己要愁死了。
晚上,凌小凡按部就班地自己洗澡,又照顾柏立寒洗澡,做得一丝不苟,却又刻板无比。
将柏立寒抱到床上,正要去移电脑架,柏立寒突然说:“今天没有急事,不工作了。”
凌小凡也不应声,将电脑架移回原位,便要回自己的房间。
“你这是给我看脸色吗?”柏立寒问。
“我是看护,你是雇主,我哪敢给你看脸色。只是谨记本分。”
“错了,自从你开学后,我就没再付你工资,你现在是看护,但我不是雇主。”
凌小凡惨然一笑:“对哦,连雇佣关系都不是,我还留在这儿干嘛。我明天就走。”
“我不想跟你吵架。”
“我也不想。”
“那你回得这么快”
“我回得不快,你又要说我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