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逗笑的杨茕,肖阙抓住了杨茕的手,在她食指指尖的小痣上亲了一下,“我以后叫你桃酥好不好?”
杨茕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把带着太子殿下吻的手指在他的外袍上蹭了又蹭。
眨着一双大眼睛问他:“为什么叫桃酥?桃酥也是吃的,白菜也是吃的,怎么可以叫桃酥不能叫白菜呢?是不是因为你喜欢吃桃酥啊,你要是喜欢吃桃酥的话你跟我商量一下啊,我可以接受的,但是你为什么不跟我商量?白菜,白菜寓意还好啊,百财,你看看这多好的寓意不是,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肖阙心说:这嘴……话可真多。
太子殿下要娶太子妃这事儿发酵了好几天,终于是在宫里蔓延开来。
一时间,朝堂上,江湖中,后宫里,都在讨论着这位即将成为太子妃的女人。
朝堂上的太师是最先反对这件事情的人,江湖中多事看热闹的,后宫里……后宫里都想看看到底是谁,收了肖阙这个大!麻!烦!
禁足的事情经过皇帝陛下的宣传,后宫妃嫔的求情以及太后的施压,终于让皇帝松了口,重新让肖阙从东宫迈出了脚步。
杨茕身上的毒好的差不多了,她比林言还要严重一点,估计是因为身体强健的原因,才没有在文测当日晕倒。
这一点,也是陈太医后来给她解毒时候的猜测。
陈太医这里刚刚下了针,肖阙就急匆匆地下了朝赶了回来。
便朝服都没换就做到杨茕身边,“觉得怎么样了,桃酥?”
陈太医心想,前两天不还叫“茕儿”么,今天怎么改吃的了?桃酥?
陈太医一把年纪忍笑忍得辛苦,赶紧跟太子殿下告了辞,出门笑了个够。
杨茕躺在床上,白了他一眼。
每次施完针都觉得全身上下没一点力气,仿佛随着那针被拔出体外的时候,一起流失了。
杨茕闭上眼睛,“这么匆忙,是有什么事情?”
肖阙倒了杯茶递到杨茕嘴边,“你猜对了,真有事情。”
杨茕针灸的时候不允许吃东西喝水,一旁伺候的宫女有事出去了,身边就一个太子殿下在。于是太子殿下理所应当地照顾着自己未来的夫人。
杨茕半靠在肖阙胸膛上,喝了两口茶水润嗓子,“殿下,我突然后悔了。”
肖阙喂了她一口糕点,问她:“后悔什么了?”
“我进皇宫是为了给你或者是你的兄弟姐妹一个一脸的,不是现在中毒躺尸还需要每天针灸才能保命的,你还说要娶我,你怎么那么事儿呢?”杨茕数落起来人也是一等一的感受,“我这边事情还没办呢,命没了,殿下你行行好,放过我好吧?”
肖阙心说:你来了还想走,不仅没门,窗户都不给你留!
“我三哥,与我模样相似约七成,时常爱借着我的名号招摇撞骗,他这两日就要回来了,你不妨见见,认认是不是他。”肖阙说着,又递了块糕点到杨茕嘴边。
杨茕吃了糕点喝了茶水,这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那成,”杨茕说:“你的事情,你切说出来听听,我能帮便一定帮。”
“太师,就是我的师傅,”肖阙从床头拿了帕子帮杨茕把嘴边的水渍擦干净,“他说要考考你。”
杨茕:“……考我?”
“文测的试卷没看出来吗?不知道我的试卷上只写了自己的名字么,为什么要考我?”杨茕险些从床上摔下去,这怎么刚经过文测,又要考她?
肖阙高深莫测一笑,“我父皇监考,我已经将考题偷了出来,等你痊愈再考。所以小桃酥,你有很长的时间去背答案了。”
杨茕:“……”
我真是谢谢你这么贴心啊!
太后稳居后宫,听说自己最疼爱的孙子真的要娶妻的时候,一连沐浴斋戒了七日,兴冲冲地想要去看看自己未来的孙媳妇长什么样子。
当然,被肖阙阻止了。
肖阙说:“皇祖母,小桃酥她文测是被人下毒,正卧床静养,恐惊扰祖母。孙儿正在调查这事,等她解了毒,孙儿带她来见祖母,也请祖母疼疼她,给她一个交代。”
皇太后这才打消了去东宫看杨茕的念头,只是一天天派人来问问杨茕的身体怎么样了,还时不时地送补品过来。
身体终于痊愈的杨茕知道这件事情之后,非常想给肖阙一剑。
但这是人家的地盘,只能收拾干净,盛装出席,随着肖阙一块儿在后宫走一圈了。
“抠门的未来四皇嫂”这个时候再不愿意,都要拿出来红包分给皇子公主。
咳咳,太子殿下可是说了,他三倍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