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眼底的委屈,“若不是我答应过彩姐二十岁之后才把自己交给男人,想来现在已经不知换了多少个新郎了”
后面几个字说得费劲,因为脖子已经被他给掐住。
他是留着力气的,所以我只是说话困难,并没有窒息。
在他看来,或许是震慑;在我看来,则是无情。
“小野马,是你挑衅的,怪不了我——”说着,他的另一只手开始撕扯衣衫。
我没反抗,——明知反抗是无用的,何苦费力挣扎。
我也没有呼救,——以往的经历告诉我,他吾竞尧想做的事情,没什么是做不成的,即便此刻他亲姐姐就在隔壁。
衣衫被扯碎,我阖上了眸子。
在废车库里本就可能发生的事情,晚几个月给他,左不过都是报答救命之恩。
随他吧!
然,出乎意料的是,他却没有扑上来。
空气在凝结,我们似乎都变成了雕塑。
气温不低,肌肤没有感觉到凉意。
可是,心里发寒,从内到外地想打哆嗦。
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了,我的身体像筛糠一样抖了起来。
一声喟叹之后,他扯了被子将我裹住。
我睁眼望着他,“为什么不继续了?”
“我愿意等。”琴音般的声线,只有在动情的时候才会出现。
如果我没看错,他眼里有疼惜。
这么容易就疼惜一个人,那他对别的女人呢?
不敢想下去,我闭上了双眼。
俄而,感觉自己落入了结实的怀抱之中。
腰身被钳得有点疼,但,不愿挣脱,就在这强悍的臂弯里渐渐模糊了意识。
熟悉的馨香弥漫在鼻腔里,我沉沉地睡着了。
醒来时天色大亮。
确切说,已经是上午。
偌大的床上只有我一个人,他不在。
想到昨晚的事情,不禁掀开被子查看。
身上穿着宽大的男式睡衣,很明显是他的。
而身体的感受也无异常。
数次雷同的经历,证明他还真不是个只会用下身思考的男人。
坐起来,伸了个懒腰,竟然闻到了清粥的香味。
曾经,住在棚户区的时候,彩姐每天早上都会给我煮清粥喝。
再配上她自制的酸黄瓜,简直是人间美味。
怔忡了一会,我下了床。
衣袖和裤管都太长了,懒得回房去换,我便随意挽了挽。
趿拉着鞋子,循着香味,直奔厨房。
未进门,便看见高大健硕的身影正在操作台前忙活。
有钱人家的少爷,竟能煮出这么香的粥,等等,闻着香不等于口感好啊!
摇摇头,我转身想去找奕欣姑姑,却听见男人在说话。
“长姐临时有事要离开几天。那会儿你还睡着,她没舍得叫醒你。”
“哦!”我闷闷地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