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他脸上挂着招牌惹人喜爱的笑容。
“拿点小饼干能有多累,你这孩子,一起来吧。”
小白本来也准备跟来,但被渭眠无情拒绝了,只好沮丧地坐在沙发上。
客厅,大傅总看着小白,眉头紧蹙。
“渭医生,这孩子是谁,我看着面熟,但想不起来哪里见过。”大傅总问道。
“你指小白?”渭献安嘬了一口茶,想都没想直接说道,“我负责的一个病人,从小和小眠是青梅竹马。不久前因为一场车祸,脑子被撞坏了,只记得小眠一个人,所以她爸妈把女儿暂时交给我们,过两天我还得带她去医院复查。”
大傅总想了会儿,狐疑道:“你不是心内科的知名医学教授吗,怎么脑袋出问题也归你管?”
端着茶杯的手一僵,渭献安赶紧又灌了一大口茶水。
“神经科我也有所涉略,不足为奇、不足为奇。”渭献安笑容有些尴尬,赶紧转移话题,“好茶,真是好茶啊!”
见状,大傅总意味深长地道:“你们医院这么随便,也许当初真不该把小清交给你们,唉。”
渭献安更尴尬了,赶紧对着小白眼神示意,想让她打破尴尬的气氛。
小白歪了歪脑袋,起身便夺走了渭献安的眼镜,又戴在自己鼻梁上把玩。
“诶,还我!”
……
饼干在三楼的房间里。
两人顺着旋转楼梯,慢慢走上去。
“李阿姨,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问吧。”
渭眠低着脸,饱含意味地说道:“全身上下都是名贵首饰,穿的是最新名牌,披的是貂皮大衣,香水味浓郁悠长,恐怕也不便宜,习惯性微抬的下巴,还有那双自高而下的眼神。享受金钱、享受挥霍、享受地位,这才是阿姨您,我第一眼是这么觉得的。”
前面,李夫人的步子停住。
“和你表现出来的温柔居家妇女形象,很不搭呢。”渭眠抬眸,笑着道,“我一个普通人都能看明白,想必大傅总不会眼拙,那么李阿姨你是装给谁看的呢?”
李夫人停顿片刻,又顺着楼梯往上走,渭眠紧跟在后。
“哼,老傅是生意人,他不管我是怎样的人,只管我在他面前做怎样的人,那就足够了。”李夫人的声音尖锐了些,她道,“倒是你,又是何意?”
谁知渭眠挠了挠头,用一种失望的语气回应道:“诶,有钱人家的婚姻生活,真是奇怪呢。”
三楼到了。
李夫人在前面带路,渭眠突然想起,进别墅前,三楼正中间房间的窗户,很奇怪。
他在楼梯口正对着的房间前停下,指着门说道:“李阿姨,这房间里,是先前有人在打扫卫生吗?”
没记错的话,这间房,应该就正对着别墅大门!
李夫人扭过头,看见渭眠指着的房间,不禁皱起柳眉,说道:“这是小清生前住的房间,锁了有一周了。”
“为啥,怕睹物思人?”渭眠问道。
“不是。”李夫人摇着头,思考再三解释道,“是闹鬼!”
“一星期前,打扫卫生的佣人,在房间里看见了已经死去的小清,正坐在桌子旁写日记,把佣人吓坏了,当天就辞了工作。”
“我和老傅进去查看过几次,并没有发生什么诡异,也许闹鬼只是那佣人瞎编的。但为了不让人害怕,就把房间锁上了。”
渭眠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突然他又感受到一股视线,比在大门外时更加强烈冰冷!
他猛地转头,看向走廊深处。
除了一摊阴影,再无其他!
“怎么了?”李夫人发现渭眠异样,询问道。
“没什么。”渭眠若无其事地笑了笑,“只是,有些诡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