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这样玄妙的事情,无论发生在谁的身上,都不可能发生在南添度的身上,他想过了,从当初他决定欺骗林子又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幻想过任何与爱情美好相关的事情。
人有时候很固执,固执得不肯听从一点点的声音。
那些声音十分短暂的从自己脑子里穿过去,又十分短暂的停留,思索,斟酌,最后还是得出一个像从前一样确定的答案。那思索的意义又何在呢?
南添度不是一个浪费时间,浪费精力的人,他想做一件事,他就想尽力的去做好。
两个人简单的喝了几杯茶,互相告了别,就各回各处忙去了。
其实说到底,还是南添度话太少,铭名森没办法继续聊下去,再者,他走的欲望很强烈,这让铭名森也倍感尴尬,但他毕竟就是那样一个人,即便当初在secret,他也是那样的耿直。
说他是钢铁直男也不为过吧!要怎么敲得开这块钢铁呢?铭名森也煞费苦心。
听到他的婚事以后,就迫不及待的从异国他乡赶回来,他能明白自己的心切吗?
如果刚刚等来的回答是他真的要结婚了,那自己又承受得住这么多年独自的等待吗?
拒绝了那么多优秀的男人,唯独要等一个他,真的值得吗?
这个也许根本不会爱自己的人,真的值得自己用所有的青春去回忆吗?
铭名森是个极度自信的人,但是她的极度自信来自于自我管理,比如说学习,她可以废寝忘食的学习,来达到学习上的入木三分,丝毫不出差错,但是爱情这件事,无论她翻阅多少典籍,都还是不确定性的产物,她很害怕,就像当初明明没有出错,却害怕面对会议室的艾利克斯质问一样。
她觉得自己又像是那个躲在厕所里瑟瑟发抖的小女孩,根本经不得起任何一点风浪,那个保护过她的男孩就在面前,伸手就可以触碰,但是她却感觉彼此距离那么遥远,好像伸出手还要间隔生死的距离,也许是幻觉,也许是冥冥中命运对自己的安排,但是如果无论如何,总归是要试一试的,毕竟他自己也说了——没有结婚,那自己就还有机会。
他铭名森是谁,她想要得到的东西,拼尽全力也要得到。
所以,当她知道南添度的未婚妻坐牢以后,她就迫不及待地赶到了上海。
在朋友的介绍下,她知晓了那个报道过铭名森出事的电视台,然后凭关系和资本进去了,她接下来要做的,不仅仅是强固自己的影响力,还要帮南添度打造名声。
谣言这个东西不胫而走,有的时候,对心怀鬼胎的人来说,还是一件好事。
林子又掀开被子,愤怒的喊了一声。
声音穿过墙壁,惊扰到了楼上的住户,被对方骂骂咧咧了一番后,她从床上爬了起来,慢悠悠的躲到洗手间刷牙洗脸化妆,简单的妆容之后,就出门了。
这是雪灾后的第一次上班,也就是要直接面对自己那个顶头上司的第一天,她可不想留一个坏印象给人家,于是早早的便出了门,早早的到了电视台,只是她没想到的是,在她停车的间隙,竟然撞见了南添度。
“你怎么在这儿?”林子又将自行车摆好,然后看着从车上下来的南添度,语气里还有些质问的味道。
南添度冲她笑笑,并没有立即作答,而是先她一步走进了电视台,林子又随后跟了过去,在他身后叽叽喳喳的开始说话,“你别这样,我跟你说,苏西的事情,真的不关我们的事,你要闹,你也不能到电视台来闹啊,对不对?你要讲道理啊,我知道她是你的未婚妻,她进监狱了,我们也感到很遗憾,但是毕竟都报道出去了,舆论方向还是好的,她也坦然承认错误了,你现在来找我们就没劲了,你说是不是?”林子又噼里啪啦一通说完,完全不理会南添度想插却插不进来的嘴。
“你说够了吗?”终于,南添度忍不住了,转过身望向林子又。
林子又被他随即而来了一下弄懵了,“你到底想干什么?”她说话时有点发抖,还略带颤音,听起来十分的有喜感。
人们常说因果循环,在科技技术极其发达的现代,人们也依旧靠这个哲理过活自己的人生,规范自身。
因果循环的道理,就像是一个潜在的道德之眼,时时刻刻监视着人们的行为,其实在心理学上,这是有解释的——一般来说,人们涉略的知识,会潜在的影响人的人格。
有位大家曾经说过:“结果,是你的过去和对未来的猜想所潜移默化出来的产物”。
没错,这位语句不通顺的大家,就是我自己。
我相信因果循环,我甚至可以用科学道理解释它的作用,我也一次为自己的人生树立标杆,指导自己不能犯错。
我养过两只猫,都是花狸猫,一只12月领养的,叫小腊月,一只在江北一位美术生手里领回来的,我叫它江小北,但很可惜,这两只猫的寿命都不是很长。
其实,或多或少,也是因为我对两只猫的辜负吧!
我这辈子听到的最得劲的一句话,是胡德正告诉我的。
“在爱情里,只有不被爱的那一个人,才是第三者。”
忘了说,胡德正,是我养的一只猫。
也忘了说,我叫周小米,是一名三流作家,至少,在遇见吕子之前,我是正常的。
而现在,我只是一个游魂,一个僵尸……一个所有世界里所认知的最无力,最孤独的存在。
周小米合上书页,放在一旁,打开电脑,准备在睡前观摩一下网上热点,作为一个作家,收集素材必须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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