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转移马卡龙的话题,鱼雁主动发现靳盛墨的另一只手上还拎着好几个纸袋,上面写着她看不懂的符号。
“那些是什么?”她问。
靳盛墨心中冷哼一声。
他不信她不认识这个牌子。
但既然她想装,想立纯洁天真的人设,那他就继续配合她。
一直配合到她装不下去为止。
谁让他正好很无聊呢。
“包。”靳盛墨把几个纸袋放到后车座上,“不知道你更喜欢哪个,所以就都买了,你挑一个。”
经典款比较便宜,其他价格参差不齐,最贵的是那只红色的包。
他认为,像鱼雁这样能被黄守收买的女人,对金钱必然敏感。
如果她的目光频频看向这些包中最贵的那一只,那她就露出了破绽。
他也就没兴趣再陪她玩下去。
鱼雁惊讶道:“这包是给我的?它能干什么啊?”
说着就开始动手抽出几个装包的盒子。
干啥啥不行,拆礼物第一名。
虽然靳盛墨觉得她是在装不懂,但还是给出了答案:“包比保险箱轻便,而且你拎着包比揣着保险箱看起来正常。”
几个包很快就被拿出来摆成一排,鱼雁挨个扫了一遍,然后毫不犹豫地拿起经典款包包。
“这个好大,我非常喜欢!”鱼雁把包抱在怀里,笑眯眯地看靳盛墨,“所以它现在是我的了,对吗?”
靳盛墨黑眸如渊,冷淡地看着她,“你确定你要这只?它的五金上有点瑕疵。”
鱼雁不知道什么叫五金。
她低眸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包一番,没发现什么毛病,满不在乎地说:“害,有瑕疵就有瑕疵呗,这是你送我的东西,我都没花钱,还穷讲究那么多干嘛。”
那只最贵的红色包包,她连一个余光都没给。
靳盛墨没再说话,关门开车。
“哎,靳盛墨,这些包我就放前面了啊。”鱼雁抱着剩下的几只包、盒子和纸袋,一股脑地丢到副驾驶位上。
靳盛墨眼角瞥到最贵的红色包滚落到地上,就好像是她故意这么做来发泄她心中想要而不能要的烦躁。
他看了一眼车内后视镜中的鱼雁。
呵。
忍得很辛苦吧?
明明喜欢的是最贵的包,却因为要演给我看才选了经典款。
想要的在眼前,却得不到,是不是心里快呕血了?
鱼雁不知道靳盛墨的心理活动。
车开了,包也选了,还意外得到一盒马卡龙,她心情好的不得了。
这个时候再瘫下来,那简直就是爽翻天!
可是那些盒子太占地方妨碍她躺下来,索性全部扔前面去。
鱼雁躺下来,依旧拿保险箱当枕头。
她摸了摸包,发现料子不错,便把它垫在保险箱上面。
哈哈,本来还觉得保险箱有点硌得慌,现在完全不硌了,这包真好使!
听到鱼雁忍不住笑出声,靳盛墨又看了一眼车内后视镜。
靳盛墨:“……”
很多人买来小心翼翼呵护的包,到她这,居然直接被当成了枕头垫?
她到底是真不知道这包的价值,还是又在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