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两只艇身都要接触到的瞬间才弃船跳海的。
随着咚的一声撞击,海面上静了极为短暂了几毫秒,接下来就是砰砰两声几乎连在一起的猛烈爆炸声。
我们开的快艇,跟被撞的那一艘全部炸的支离破碎,钢皮铁架飞了满天。
那艘船上的警察,也不知道出于什么考虑,竟然没有一个主动跳海的。
等两船相撞,那种猛烈的冲撞力之下,人的大脑神经都是出于懵呆啥掉的状况下,再想逃生根本不可能。
快艇油箱里残存的汽油并不怕水,当场就在海面上肆意狂燃,海风一吹,其六七米高的火头即可再次拔高了数米高度。
我抱着武兰浮绌水面换气,我离憋气的极限还早,可武兰已经咕嘟嘟往外吐水泡了,如果强行不让她绌水呼吸,很可能的后果就是,她还没被澳门警方抓到就被我给浸死在海水里了。
我一浮绌水面,就发现庄硕天也憋不住气,在十几米外露出头脸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而另外一艘条子驾驶的快艇,竟然没敢第一时间靠近撞船现场来搜救同伴,而是远远开出了一段距离,深怕爆炸波及到他们一样。
我冲庄硕天叫道:“你咋样,有没有受伤。”
庄硕天拍着水大叫:“好好的,屁事没有,就是刚才落水的时候角度不对,从鼻子眼里呛了口咸水,这尼玛一下差点给老子搞炸了肺。”
武兰大口喘息两声,莫了一把脸上的海水,朝我嗔怒埋怨:“你是不是按了淹死我的心,怕我拖累你们是吗?”
我讪笑道:“怎么会?我是疏忽了,自己还没觉得难受,你已经憋不住气了。”
武兰白了我一眼没表态,又瞅了瞅远处,已经在调头准备往这边开来的快艇,才有些绝望的道:“怎么都逃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么?我们一路撞车撞人,好不容易逃到了香港边上,却还是要被澳门的死条子抓回去,我到没什么,只是你和那个庄硕天可就完蛋了。”
我沉声道,你先自己游着,他们要抓你上船就配合着,千万别挣扎反抗,否则被开枪击毙那就太冤了。
武兰一愣,问道:“你要做什么去?”
我摇摇头,松开揽在她细月要上的手臂,深吸口气就像海面下潜去。
庄硕天此时已经游到我们附近,他哗啦啦划水一脸紧张的喊问我咋应对。
这货也是在星海长大,水姓倒也不差,只是姿势太过水比,是那种根本不入流的狗刨。
我没有搭理他,因为时间上也有点来不及了,完好无损的快艇速度极快,刚调整好方向只是略微给了点油门,就已经绕过着着大火的海面向我们急急b来。
我下潜到七八米的深度,一个猛子扎到了两艘快艇相撞的水面之下。
一番寻找莫索,我终于半路截到了一具载沉载浮,还未完全沉到海底的奥门警察尸体。
这货整个头都被爆炸和撞击搞没了,只剩下光秃秃的一个脖颈,他的匈腔还被一根铁筋刺中穿透,从背后露出两三米长,一阵阵淡红的血水在以他的身体为中心向着四外海水扩散着。
我强忍着恶心,游到跟前,伸手在他月要上莫了莫,当即心中一喜,这死鬼的配枪在撞击时并没有拿在手里,而是牢牢的叉在月要间的快拔枪套里。
我拨开了他的枪套,一把拽出这把沉甸甸的真家伙,把它叉在自己的后月要用皮带卡住,然后就开始上浮。
几秒钟之后,我就再次露出海面,果然不出所料,庄硕天和武兰都被澳门条子用勾叉爪住,全都给拖救到了快艇上。
武兰和庄硕天一个待遇,都被愤怒的条子们上了背铐扔在一边,脸上又红又肿的显然是被抽了嘴巴。
四个警察全都脸色难看,不住马区使着汽艇绕着爆炸现场搜寻他们的同事。
我心中暗笑,搜你mb啊,那艘船上的条子全他妈身首异处沉入海底了,当时吓的屁滚袅流跑那么远,现在来找就更不可能发现幸存者了。
我这边一露头就被时刻留意海面的阿shri们发现,他们立刻眼前一亮,调转手里的枪口齐齐朝我瞄准身寸击。
我心中一惊,暗叫这帮孙子不按套路出牌,凭啥庄硕天和武兰都可以活捉,看到我就想击毙啊?
我狼狈不已的再次潜水,一口气冲海底游出老远,才又浮绌水面,装作体力不支的样子大叫道:“救命,别开枪,我投降还不行!”
带队警长犹豫了下,挥手阻止了还要身寸击的同事们,沉声喊道:“活捉他,这小子是首犯,活捉他再狠狠的折磨他,才能给死去的同事们报仇,也好跟上边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