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大头,去更衣吧!”
“花和尚,你别害我。连长,咱们去花和尚家看看?”
“去我家做啥子,去我家做啥子?袁大头,我不想打击你,我怕你到了我家变成刘姥姥进大观园—洋相百出”
“你这种万恶的资本家,剥削劳动人民的血汗,我现在就把你打翻在地,再踏上我这两只臭脚,让你跟我显呗!”说着就站起来去追打刘镇江
“我擦,我为祖国流过血,我为祖国受过伤,我整天劫富济贫还要跟你汇报啥!”刘镇江一边绕着饭桌跑一边反抗的说道。
“好了别闹了,袁刚,你去换衣服吧。”裘四海说道。
“什么,连长,我没听错吧?您也去,您被花和尚腐化了吗?”袁刚吃惊的看着裘四海
“腐你个瓜娃子,没听过坐怀不乱吗?连长到我那去,是锻炼心胸,你懂个屁啊!”刘镇江趁袁刚愣神的机会,回身一脚踢在袁刚的屁股上。
裘四海没说话,微笑着看着袁刚。
“好吧,连长说去我就去,衣服在哪?”袁刚咬咬牙
“隔壁房间”
“好我这就去换,花和尚,一会路上找个药店停一下”
“哎呦!现原形了吧,资深玩家啊,套子和小蓝片哥都有,不用自己买”
“我套你个头,我要买口罩…..!”
郑爽一下午都有些心神不宁,她有种预感裘四海可能要离开她了。她承认当初跟裘四海在一起是迫于无奈,但时间久了,她对裘四海渐渐有些依赖。经过半年来的朝夕相处,他发觉这个比他大18岁的男人,如父如兄般的默默的关心着她。她第一次见到裘四海,是一年前一个晚上,在刘镇江的鼎盛夜总会。
当时她身为专家教授父亲获罪入狱,母亲疲于各种上诉申诉,体痨心焦得了重病住院,好好的一个书香门第由此家道中落。以往的亲朋好友,父母的门生学子大多敬而远之。唯有两个父亲的挚友伸手相助,却受了牵连而被束之高阁。多年的家产被罚没,母亲治病欠下一大笔钱,无奈卖掉唯一没被没收的老房产偿还了一部分债务。
生逢巨变,郑爽一时不知所措,而她在大学的男友,却又落井下石,一度信誓旦旦要帮她脱离困境,结果骗了她的初夜,而后发现想替郑爽出头无异于惹火烧身而逃之夭夭。郑爽已经无家可归,原本春光万里的人生,现在却是乌云盖顶。这一连串的打击,她以无心无力继续学业,母亲维持治疗需要钱,可她却已经走投无路。
这时她宿舍里一个叫丁云凤女同学出现在她面前,丁云凤的家在滇省山区,家境贫困但却没有阻断她求学的道路,她要走出大山改变命运,家庭不能给她任何帮助,她只有靠自己,她从高中就开始就到县城打工,在鱼龙混杂的山区县城里抛头露面,很难洁身自好。到了大学,她也只能靠自己的身体资本赚钱,来供自己完成学业。体貌中上更带有一丝灵气的她,因为大学生的身份在鼎盛谋得坐台女郎的兼职。而她吃惊的发现,在鼎盛只需被客人选中陪酒几个小时,就可以在一晚上赚到1500元小费。这可是她在县城一个月的工资,更别说随客人出台。虽然她不是每天晚上都会被选中坐台,但是这一个月下来她的收入也直逼白领。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到了大二,丁云凤出去坐台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大多数同学因此而疏远她,而丁云凤并不在乎。而那时在郑爽这种枝头的凤凰眼中,她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两个人平时并没有多少接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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