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哭。可你听我一句劝,算了吧,男人这么多,为什么偏是他呢?”
傅霏还是哭。
雷阳摇了摇头,拆开一盒纸巾递过去,劝道:“其实吧,男人女人就是那么回事,激情完了,看对方也就没感觉了。你学学我,就听家里的,随便结个婚拉倒。平常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傅霏擦了眼泪,抬头看雷阳,哽噎着问:“我怎么过?你也觉得今天的事是我做的?凭什么就不是别人?知道她上船的,难道只有我?”
“这个也不是我说的呀。你不是在走廊上叫了她一声吗?”雷阳尴尬地看着她。
“我叫她,那是因为我想给她壮胆,我想把她带过来。”傅霏丢开纸巾团,又哭大声了:“还有,谁给伯母打电话了?伯母一直在他身边安排着人,就他自己不知道。”
“啊?谁啊?”雷阳惊讶地问道。
“他的助理里面,有伯母安排的人,他平常有事从来不和伯母说,伯母急了,就在他身边收买了一个。可这也是因为关心他啊!”傅霏哭诉道。
雷阳想了想,轻拍她的肩,“他现在对乔千柠正是走火入魔的时候,乔千柠就是他的心他的肝,你别这个时候去触他霉头。”
傅霏的额头轻靠到雷阳的肩上,抽泣道:“等你和楚爱沐结婚了,我一个人谁帮我?”
雷阳犹豫了一下,轻拍她的背说道:“大家这么多年的朋友了有事你吱一声,我会到的。”
傅霏轻轻点头,脸往他怀里埋,“谢谢。”
君寒澈这一晚上果然一步也没离开乔千柠,也没出这道门。据左明柏打电话说,展熠那群人在酒吧里玩了个通宵,似乎没受他们影响。
“这样是不是显得我们怕他们?”乔千柠伸了个懒腰,拉开观景阳台的玻璃门,随口问道。
迎面而来的江风吹得她十分惬意,一转头,看到了展熠站在旁边房间的观景阳台上,只穿着一条灰色休闲裤,结实的腹肌上趴着一道陈年刀疤。他本来背对着乔千柠,听到动静,慢慢转过身,似笑非笑地盯住了乔千柠。
乔千柠楞了一下,这人怎么会在隔壁的房间呢?
“乔千柠。”君寒澈的声音传了出来。
乔千柠不想一大早起冲突,马上转身往房间走。
扑
一枝花丢过来打到她的脑袋上,弹下观景阳台,落进了滚滚江水中。
乔千柠恼火地瞪了他一眼,两个大步冲进了房间。
“怎么了?”君寒澈站在房间中间,一边扣袖扣一边扭头看她。
乔千柠赶紧过去帮他扣扣子,小声说道:“没事,隔壁房间有客人。”
君寒澈看了看她,稳步走出去。
展熠居然还在那里站着,手里捏着一支烟,眯着眼睛看远方。
乔千柠真怕这两个人在她眼前打起来,往屋里环顾一圈,抄起了台灯追出来。丢过去也能砸出点声响吧
展熠本来掐了烟,准备回去,听到东西磕响的东西,退了两步,扭头看向乔千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