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陷入黑暗,只有几束从窗外打进来的光影。
乔锦安被男人扔在了软床上,随即,一具沉重的身躯压了下来,极具侵略性。
“顾景洲”她在黑暗中,睁开清明的双眸,紧紧的凝着顾景洲。心中既害怕又焦灼,难以言喻。
“嗯?后悔了?”顾景洲拥着她,目光同时注视着她。
“没有”既然答应了,她也放下了心中芥蒂。她愿意把自己交付给这个男人
“叫我老公“他得意的勾唇,低下头,舌尖轻轻的描摹着她耳朵的轮廓。
乔锦安哪里经得起他的逗弄,浑身一僵,一张脸红的能滴出血来。任由他摆弄,鬼使神差的听他的话,“老公”
“大点声”他得逞似得咬住她的耳朵。
“老公”双手情不自禁的抓紧身下的床单,她默默闭上眼,不敢再看对方。
“老婆,睁开眼,看着我!”他命令她,捉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放置在枕头两侧。
她听命的睁眼,黑暗中的两人已经赤诚相见。
火热的大掌肆意的顺着她身体的线条曲线,一寸寸向上攀爬。
夜还长大床上风光正好。
睁开眼时,窗外已经天明。
乔锦安动了动身体,四肢酸痛,尤其是下面如同被巨轮碾过,火辣辣的疼。
她真佩服,那男人的体力怎么能那么好!
手臂无意识的摸向旁边的位置,床铺上空空如也。
心沉甸甸的,他走了?
也是,他根本不爱自己,昨夜的一切,不过是因为和顾老爷子的三月之期,他只是想要个孩子。
而她,只是在恰当的时机,配合的当一个生孩子的机器。
难怪,昨夜他对自己那么粗暴了,一次又一次的不知停歇。如果换做他的夏安然,也许他就不会这样了吧!
心里有些发堵,双手不自觉搂紧薄被,眼睛望向头顶的天花板,她有些质疑,昨晚一夜荒唐的决定,是对还是错。
她记得,床头柜的第三个抽屉里,有一盒避孕药。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偷偷买的,一直放到现在,还没有拆封。
她坐了起来,伸手拉开抽屉,翻出藏在最底下的一个小药盒。
两枚白色的小药丸,刚拆出来,家居拖鞋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男人的声音出现在门外,“乔锦安,你醒了没?”音腔中隐隐有一种试图邀功的意味。
乔锦安狠狠的惊了一下,他不是走了吗?
掌心托着的两颗白色药丸,在此刻,仿佛烫手山芋般,似要在她的手掌上灼烧出两个洞来。
她抿紧薄唇,眼神四下慌乱的张望着,这两颗药,决不能让他看到。
脚步声哒哒哒的响起,每一声都如同魔音般砸在她的心口,沉重的无法负荷。
顾景洲走进房间时,见到乔锦安已经起身,苍白着一张脸,身上胡乱的披着薄薄的床单,赤脚站在地板上,样子十分不安。
他有些心疼,双眉微微蹙着,“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他知道的,女人第一次都会很疼。
乔锦安摇了摇头,唇色发白,惊慌的如受了伤的小兽。“没。”
“我帮你放了热水,去泡个澡身体会舒服些。然后,今天我们还有其他的安排。”他亲昵的搂着她的肩膀,将她往楼下带。
“什么安排?”走出房间时,她回眸紧张的瞥了一眼卧室的垃圾桶。
“这是个惊喜。”顾景洲神秘一笑。对于女人昨夜的羞涩和床单上的红花,他很满意,这份惊喜当做给她的奖励。
一楼的洗浴室。
乔锦安害羞的看了下顾景洲,笔直的双腿矗立在浴缸旁边,踟蹰着。
“怎么?这会儿还害羞了?你身上哪处我没有看过?”顾景洲细心的帮她调好水温,回眸看向她,眼神里意味不明。
“你总是没个正经。”乔锦安笑了笑。
他没有早早的离去,此刻的体贴,此刻的柔情,都令她内心装满感动。即便是短暂的欺骗自己一下,她也满足了。
身上的床单掉落到脚边,视线望向镜面中的自己,全身上下布满了暧昧的青紫色痕迹,心情不知是喜悦还是无奈。
尤其是胸口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地方特别密集,触目惊心。
想到昨夜,她的脸羞愧到无地自容,滚烫滚烫的。
连这一会儿,身上还有些疼呢。
男人从身后抱住她,头轻轻搁在她的肩上。
两人的身影在光滑的镜面上重合,男人高大伟岸,女人美丽动人,看上去如同一对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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