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就连张飞,也瞅准了机会,猛地的一扯,将其中一个白马义从拉下了战马,自己翻身上马,提起丈八蛇矛跟了出去。
张飞一走,刘备和关羽也就稳不住了,各自挑了战马,簇拥着程远志一起出了城门。其实,程远志并不想出城,然而刘备、关羽、张飞和公孙瓒要是都没在身边,那就更危险了。程远志想了想还是和众将同进同退,也能提振志气。
乌桓族,蹋顿用弯刀狠拍了战马,原想带着大军逼近涿郡,先来一波箭雨,吓破汉军的胆子,然后再破城烧掠,这套战术是多年沿用下来的,成熟有效。然而下一秒,蹋顿便改变了主意,因为城门开了。
蹋顿一看,涿郡里迎出来的,尽皆白袍白甲,除了其中有一个大老黑将领之外,全是清一色的白马义从。蹋顿认出来了,正是公孙瓒的特色兵种:白马义从。
蹋顿心里就像吃了一只苍蝇,还吐不出,白马义从早就在草原部落上闯出名声,要是白马义从守城还好,可出城了,那就麻烦了。
如今,乌桓族内,各部落都缺粮缺物,后撤避开白马义从,那是没可能的了。蹋顿只能尝试完成父亲丘力居没有完成的伟业,斩杀公孙瓒,践踏白马义从的声望,驱除乌桓勇士的恐惧。
蹋顿冲着公孙瓒狂奔而来,想为乌桓族雪耻,公孙瓒也想借着蹋顿的人头,让程远志刮目相看,两人是针尖对麦芒,龟眼对绿豆,磕上了。
却唯独忘了身边还有一个黑如煤炭的张飞张翼德。
蹋顿举着弯刀,顺手一劈,怒喊道:
“公孙瓒,纳命来。”
公孙瓒提着大槊,远远一戳,狂喝道:
“蹋顿,受死吧。”
公孙瓒的武艺,张飞知道那是水得很,尽是水份。而蹋顿这个乌桓外族首领,从蹋顿的举刀和劈斩,在张飞看来,那到处都是破绽。
哪怕张飞刚刚喝完酒,现在仍是觉得面对蹋顿,估计一招都够了,轻轻捅出丈八蛇矛,定能将蹋顿一矛给捅死了。
可惜,每当张飞出矛的时候,公孙瓒总是能恰当地挡在蹋顿的面前,阻止了张飞丈八蛇矛的必杀。为了不错杀公孙瓒,张飞用力捅出蛇矛之后,又得用更大的力将蛇矛扯回,或者打偏。
转息之间,公孙瓒和蹋顿已是斗了十来回合,两人武艺不相上下,至今仍未分出胜负。
但张飞已是吐血了,被自己的力道反弹,隐隐受了极重的内伤。好几次,张飞都想放弃了,将公孙瓒这犊子先捅死,再捅死这犯饿的蹋顿。
可周围一眼望去,尽是白马义从和乌桓勇士,张飞还是认怂了,只能慢慢忍受着公孙瓒和蹋顿花式的切磋,少捅几次蛇矛,就是多饶了几次自己,善待自己。
张飞和公孙瓒久拿蹋顿不下,这时候,程远志提着双锤,带着刘备和关羽赶了上来。
程远志三人一看,也是满脸黑线,甚至为张飞感到冤屈。堂堂一流猛将的张飞,都被逼成什么样子了,在这里强迫自己看着公孙瓒和蹋顿的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