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秦小姐说,她没有男朋友,队长听到了吧?您可要加把劲啊,我们还等着叫嫂子呢。”
“再胡言乱语,嫂子没有,拳头倒是有不少,你要不要。”陆行止动了动手腕,小王立即吓得赶紧跑路。
小李也回了档案室,只剩下陆行止一个人,站在那里,望着秦桑离开的方向良久,忽而轻笑出声。
没有男朋友吗?这倒是个不错的消息。
——
秦桑拿着资料,回到文保所交给朱洪,两个人讨论了一下秦墓的事儿,打算明天再去看看。
下班的时候,是俞安然顺路过来接的。
“给你。”刚上车,秦桑还没坐好,俞安然就递了一个信封过来。
秦桑:“这是什么?”
俞安然说:“过几天我们集团旗下主持的拍卖会,就要开始了。你不是一直喜欢看各种展出和拍卖会么,这是我特意给你留的vip票。”
俞安然是主要负责这次拍卖酬宾的事情,今天刚刚确定邀请的来宾名单和座位,然后然想起秦桑最喜欢这些,就特意给她多留了一张票。
秦桑打开,是一张深蓝色的请柬,上面还别着一束白山茶。
“谢谢你,安然姐。”
“不用,虽然这是我第一次参与这种项目,权利不大,但派个票这样的事情,我还是能做主的。”俞安然打趣:“当然,你如果要以身相许答谢我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秦桑:“那我可就真的以身相许了。”
俞安然冲她抛了个媚眼:“好呀,晚上洗白白等我哟。”
秦桑噗哧笑了出来。
两个人回到家之后,秦桑却没时间休息,明天还要去秦墓,她得尽量多查一些史记资料。
俞安然见她忙,给她准备了一杯牛奶,先去休息了。
秦桑一直忙到半夜,刚要休息,却听到俞安然的手机响了起来。
没多久,俞安然换好衣服,急匆匆地走出来,就要往外走。
秦桑喊住:“安然姐,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
“蔚蔚今天放学之后,直到现在都没回家。婶婶给我打电话,让我帮忙找找。”俞安然抓了抓有些凌乱的头发,心里也有些火气。
蔚蔚是她的堂妹,刚上高二,可是现在的小孩子,成熟的早,蔚蔚不知什么时候,学会了逃课打架,现在还学会了夜不归宿。
俞安然对蔚蔚这个堂妹,向来是不喜欢的,因为她太能闹腾,安然更偏好安静。
两姐妹合不到一块去,但俞安然很早就没了父母,是叔叔婶婶将她带大的,婶婶打来电话求她,她只好答应,况且蔚蔚一个小丫头在外面,确实不安全。
俞安然知道秦桑的一切,秦桑同样也知道关于她的一切。
关于蔚蔚,她有印象,却也不太好。
秦桑站起来,朝玄关走:“这么晚了,安然姐,我跟你一起去吧,也好有个照应。”
现在半夜十二点左右,虽然帝都治安不错,可人多还是好一些。
俞安然知道她明天早上还有重要工作,不打算让她去,但秦桑坚持,最后还是两个人一同去了。
——
俞安然的叔叔婶婶们,并不知道蔚蔚去了哪儿。
秦桑和俞安然只好找到学校,找到住校老师,拿到蔚蔚同学的联系方式,一个又一个的打过去。
最后折腾了一个小时,才从一个同学处得知,蔚蔚放学之后,跟她认识的几个男孩子一起出去了,那些人不是他们学校的,那个同学当时还特意看了一眼,他们朝附近的酒吧街去了。
蔚蔚所在的高中,建成较早,附近毗邻两所大学,商业开发也很好。
学校外,有好几条商业街,酒吧街在最南边,距离学校比较远,里面有十多家酒吧。
俞安然和秦桑只得顺着酒吧街一家一家地找过去,但不得不说,这次她们的运气还算不错,刚进了第二家酷客酒吧,秦桑就先看到蔚蔚站在舞池中,跳的正嗨。
以前学生模样的蔚蔚,现在穿着一身露脐装,齐屁短裤,黑丝袜,铆钉高跟鞋,还顶着紫色的头发,浓重的烟熏妆,在闪烁的灯光下尽情舞动。
秦桑无奈地摇摇头,伸手拍了拍俞安然的胳膊,让她往这边看。
俞安然一转头,看到疯疯癫癫的蔚蔚,气得发笑,作势要冲过去,结果,她刚走两步,秦桑便看到,有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男子,端着两杯酒,摇摇晃晃地朝蔚蔚走去。
隐约间,秦桑还看到,赤裸男人往手中的酒里,撒了点白色粉末。
秦桑赶紧拉住俞安然,下巴朝前面努了努。
俞安然见她皱着眉,再看那个赤裸男人,心知不好,快步走了过去。
蔚蔚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赤裸男人上来和她搭讪,她还热情的跟人家聊了起来,聊着聊着,那杯酒,就到了蔚蔚手里。
蔚蔚和男人嬉笑着,端起酒杯碰了一下,就要喝下。
男人已得逞地笑了起来,却突然有一双素白的手出现,啪嗒一下,打落了蔚蔚手中的酒杯。
“你干嘛!”
蔚蔚生气地转过头,看到俞安然和秦桑,脸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如果说,她这辈子最讨厌的是谁,那一定是俞安然。
因为从小到大,自己的父母就喜欢拿着她和俞安然比,俞安然成绩好、能力强,而她却成了父母眼中,事事不如俞安然的笨小孩。
这种情况下,蔚蔚会喜欢俞安然才怪。
看到俞安然找来,蔚蔚心里很不高兴,但更多的是脸上无光。
“哪来的臭娘们!”眼见着到嘴的鸭子飞了,男人一把抓住俞安然的胳膊,将她拽地踉跄一下,转过身来。
本欲继续大骂的男人,看到俞安然那肤白貌美的模样,以及旁边站着的秦桑,顿时色眯眯地笑了起来:“哟,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个这么漂亮的小妹妹。怎么,耐不住寂寞,想要哥哥陪你玩玩?”
说着他伸手,去摸俞安然的脸。
蔚蔚讨厌俞安然,见她要吃亏,不但不理会,甚至还饶有兴致地看了起来。
可是,男人的手还没落到俞安然身上,就见秦桑快速地拿起旁边吧台上的酒瓶,冲着男人的脑袋,狠狠砸了下来。
噼里啪啦!
一阵脆响,男人的脑袋开了花,鲜血直流。
周围热舞的人,也纷纷停了下来,颇有兴致地看着三女和一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