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瞪大了眼睛朝玉米林深处看去,果然看见了一个一身黑衣的人。很土气,脸上也有点黑。在背阴的地方,不注意还真看不出来。
那人道,“别开枪!我是这个村子里的,我在这里割草。”
薛丽丽道,“走出来,举着双手!”
那个人走了出来,是一个虎头虎脑的年轻人,皮肤黝黑,穿着自制的粗布衣服。年龄大约在三十来岁。
他举着双手,一只手拿着镰刀,镰刀寒光闪闪。
薛丽丽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青年人道,“我叫小虎,我在这里割草。你们又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里?”
薛丽丽道,“你看我像谁?一般人能有手枪吗?”
小虎道,“你是警察?不会是来查我们村的案子的吧?”
薛丽丽道,“聪明,我是市局的警察。你把镰刀放下,给我们说说你们这里发生的事情。”
小虎浆镰刀扔回了玉米地里,看着我们道,“我们这里的事情想必王波已经给你们说过了,但是我怎么就不知道会有警察过来呢?我们这里不是由顶效新区分局处理的吗?”
薛丽丽道,“这个是事实,我就是碰巧过来随便看看的,要是有什么新的线索,也可以帮助分局的同志不是。”
年轻人点点头道,“哦,原来是这样啊。”
他把这里最近一年来发生的事情说了一个大概,其实也和王波口述的差不多,就是说到死人的时候,都是在祠堂里。而且加了更多的描述,大概是因为他亲眼所见的缘故。更真实可怖一些。
不过,说到那个外乡人的时候,青年人道,“这个人忽然就出现在了祠堂里。我们当晚上是有三个人一起看守的。可是一大早起来,这里面竟然就多了一个死人。真是太奇怪了。差点没把我们给吓个半死。”
薛丽丽收起了手枪道,“是一大早就发现的吗?你们就没有检查一下祠堂的门窗?”
青年人道,“当时是我和二虎,小马一起的。忽然听到小马尖叫,身子哆嗦。我们就起来了。小马就指着地上的乱草堆道,死、死人!我们这才看见了的。”
薛丽丽道,“那个人多大年纪?有什么特征没有?比如说脸上,身上,黑痣或者是胎记什么的?”
小虎摇摇头道,“没有,我们也不敢细看,就报告给族长了。族长立刻带人赶了过来,然后维护现场,通知了当地派出所。后来就来了法医搞尸检。”
薛丽丽道,“那先前死去的几个青年人,都是你们村子里的吧,是怎么个死法?有定论吗?”
小虎道,“有,都已经经过法医解剖了。可是好像说是什么窒息死忙。好像还是挺自然的那种。根本就没有人为的迹象。从外表看起来也很安详。”
薛丽丽点点头道,“嗯嗯,那倒是奇怪了。”
小虎道,“警察美女,还有什么要问的吗?不问的话,我好割草去了?”
薛丽丽道,“你们族长家住在哪里?我想去拜访一下!”
小虎道,“在村子的中间,房子最高那家就是了。”
薛丽丽笑道,“小虎哥,谢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