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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良对这个很好奇。
卫东军与镇西军在仙朝的地位相当,甚至镇西军要比卫东军要高一些。
可秦良确定,镇西军的手可插不进割鹿宴的种种程序之中,这一切,基本都是由内廷少府包办了。
“这个嘛……”胡德志脸上有为难之色,但很快,他便低声说道:“少府令是我表哥,找他属下的人通融一下,事情就成了。”
“原来如此……”
秦良恍然大悟。
从胡德志这一番话,秦良也是明白,镇西将军府看上去要比卫东军位高权重,可论人脉关系,却是比人家差太多了。
胡德志的表兄,便是少府令,这可是朝中九卿之一,位高权重得很。或许这只是胡家的关系之一。
秦良不禁叹气。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他岳父家九代单传,也不与名门世族联姻,加上他老岳父这脾气,朝中连靠谱的盟友都盟几个,也就直到他到来,老岳父才开始扭扭捏捏地跟几个与青山宗有着关系的将门往来书信——最开始书信还都是秦良写的,后来秦良找了更擅长打交道的赵福禄干这事,这才免去了秦良不少繁琐之事。
在秦良的坚持之下,胡德志只得与秦良报名,参与将门世家之间的竞技,在胡德志疏通了关系之后,秦良第一轮对阵的对手,果然是费谦。
第一轮对决,便是割鹿宴开始的第二天。
“夫君……这是费家的人逼你上擂台的吗?”
得知秦良报了名,赵红妆匆匆忙忙地找到了秦良。
这一段时间以来,赵红妆率领着镇西军的精锐在守卫上古遗迹,与秦良见面的时间极少,终于天子将上古遗迹收到了春蒐图中,赵红妆这才有空。
只是回府中,却是得知这么一个情况,赵红妆心惊不已。
“别担心,费家那小子,不是你夫君的对手……”
两人坐在丹房的房顶上,依偎在一块。
“这个是自然……”
赵红妆轻声说道。
她一直都认为秦良深藏不露,修行惊人。只是低调才伪装成普通人的样子而已。
如果夫君只是一个普通人,又怎么可能炼制出能够为她增强力量的易水丹闭关出来之后,赵红妆写信询问过玲珑宗的一位炼丹长老,却是得知,这种可以使她更亲近水属性的丹药,这位已经可以炼制九转灵丹的炼丹大师表示自己炼制不出来。
由此可见,夫君单是炼丹一途上,便是何等的高超,一身修行,只能用深不可测形容。
秦良深吸一口气,说道:“夫人,有一件事,其实瞒了你很久了……”
“嗯?”
赵红妆抬起眼睛,目光柔和似水。
“夫君的修为……其实不弱,只是修的不是灵器,而是神魂。”
与赵红妆说这一番话,秦良是深思熟虑过的。
对于亲近的人,秦良不愿意欺骗。尤其是赵红妆这个一心一意对他好的女孩子,触碰到了秦良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所以,秦良决定,不装了。
“我知道,我夫君怎么可能会不能修行呢……”
赵红妆咬了咬嘴唇,笑靥如花。
她知道,夫君肯定会告诉她这一件事,可是却没想到,这一天,来得会如此之快。
“如果不是因为我的缘故……夫君不仅仅只能修炼神魂吧?或许现在已经是名动南瞻部洲风采无双的大修士了……”
想到这里,赵红妆眼神有些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