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只是想来帮忙。”
长伯看着身后一众举着火把的官兵眯了眯眼,看见五果的表情当即开口说了声“大人无碍”。
便有条不紊的下着命令:“那人在屋内的时候被我伤了右肩,现下城门已关,医馆也休息了,明日派兵到城门处守着,挨个排查。”
府尹连忙应下,说完就带着身后一众官兵撤退,倒是朱员外闻讯赶来,看着员外府内的字画不见了,当即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了起来,回头看到长伯三人。
便哼哧哼哧的起身跑到他们面前,就指着手教训:“你们这些官兵,是不是和贼人勾结专门盗我宝贝?几次三番抓不住人,你们,你们还有什么用?”
五果皱眉,显然是对对方的态度感到不喜了,念及对方丢了不少东西,她也是耐着性子刚要解释就听到对方说:“一个小小的盗窃案都办不了,我明日要告到朝廷革你们的职。”
听到这话,五果猛然抬头,视线紧紧的落在那人身上,只见对方张牙舞爪的教训,偶尔对着下人打骂宣泄着自己的愤怒。
她笑了笑了:“看来朱员外跟朝廷里的人认识,说革职就革职呢。”
说着,在对方错愕的视线跟长伯两人离开。
回去的路上,古楼生都是垂着头,在五果和长伯第
次玩闹后,才淡淡的开口:“那个朱员外和家父认识。”
五果两人顿在远处,尤其是五果,脸上随及像刷上了一层墨一样黑了起来。
朝廷命官和地方富商勾结,这是想干什么?
古楼生随及明白了五果的想法,半天依旧木着一张脸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家父和那么多官员认识。”
五果颤抖着身子握拳,脏话碎满了一嘴,好半天才憋出一句“滚”,和那么多官员认识,是在皇家面前实打实的挑衅吗?结党营私很光荣吗?就这样直喇喇的说!
可谁知古楼生却淡然着一张脸,望着五果正色说:“不行,家父说了,要时刻跟着殿下你。”
“靠,娘的。”
忍不住的五果终于蹦出了一句俗话,看长伯皱着眉,随即收下口中剩下的话转身瞪了古楼生一眼就转身离去,看到城门外红豆带着轿子候着便直接上了去,不管剩下的两人。
长伯望着她的背景半天才说:“你不该同她说的。”
古楼生摇了摇头:“家父说了,公主若是发现,便告诉她。”
说完,对长伯行了个礼就转身回去,蓝色的衣衫瞬间与夜色融合,很快就不见了人。
他摸了摸腰间的玉佩,沉思着白天发生的事,就看到五果的软轿又退了回来。
她下了轿子走到长伯身边,别扭的说着:“我送你回去。”
还没等长伯回应就招呼着红豆安排人把轿子撤下去,跟着长伯就熟稔的往然林殿走去。
长伯看着早已经平静下来的五果,扯开嘴唇笑了起来,如果星落银河,一刹那,星光璀璨,只可惜,那人并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