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缺德事做多了的缘故,坏了自身的气场。
众所周知自天地诞生以来便存在阴阳二气,而人生来便有气场,也为阴阳二气,此二气也可以称之为人的灵魂,是天地间诞生的具有灵智的气体。
但一个人的气场打破了平衡,那就是说这个人在行事上出现了偏差。
大多数的人一生都是无功无过的,做的事也分大小,比如偷鸡盗狗抢抢劫失手杀人啥的,都算不上破坏气场。
当然做好事也一样,比如扶老奶奶过马路拾金不昧等好事也是没有功德可以拿的,所以多数人无功无过。
你没有救人与水火你也没有持强凌弱滥杀无辜,功与过是与你无关的。
而这个满身煞气的男人外表虽然儒雅且跟着众人笑闹,但眼神阴冷,这种人无论身处何处都不会放松警惕。
跟之前的老莫不一样,老莫一家手上虽然有不少人命,但没到让人一下就感觉到的程度。
白鹿扫了一眼此人头顶的功德谱,上面除了短短的两行姓名年龄与籍贯,剩下的全是一些功德为负的缺德事,厚厚的一打都快能装订成一本书了。
怪不得肉眼能够感觉的到。
………………
将酒一一摆在桌上,白鹿垂着头躬身退了出去。
大概等了半个小时左右,拿着一根在杂物间找来的钢管试探性的敲了一下门。
开门的保镖没有看到外面有人,与门内的保镖两人对视一眼,缓缓踏出房门,走廊里黑乎乎空荡荡的没有人。
可是两人是啥人,做他们这一行的可从来都不会放松警惕。
走廊里的灯是感应灯稍微有点动静就能开启,这会儿毫无动静,彼此对视一眼,打算回去报告给雇主。
然而两人刚要回头,后面传来一声破空声,顿时眼前一黑人事不省。
白鹿像个幽灵一样悄无声息的放到了两个壮汉。将人拖到事先准备好的房间,将一包搜刮来的白粉喂给俩人一点,剩下的放在房间里,拍拍手功成身退。
包厢里这会儿所有人都喝的烂醉如泥,有的已经人事不省。
白鹿下的药喝了的人也不会怀疑,没有啥副作用只是让人浑身无力。
这会恐怕都以为喝多了上头了。
白鹿打开门走了进去,之前还能坐着的这会儿都瘫在沙发上包括跟罗冬妍调笑的那个名叫张健的男人。
她走到张健身边的时候张健犀利的眼神立马扫了过来,带着淡淡的打量。
因为之前白鹿没有近身,所以没有注意,这会儿离得近了,发现这个服务生面生的很。
不由的暗生警惕,刚要出声询问,却发现出不了声了。
心中不由的掀起惊涛骇浪,但表情控制的很好,只是眼神变了,犀利的眼神如刀子般的射向白鹿。
白鹿仿佛没有看到一样只是恭敬道:“老板您是要回去了吗?好的,我这就叫人送您回去。”
她自言自语般的替张健做了决定,伸出带着手套的手从张健的口袋中搜出车钥匙。
拽起张健和罗冬妍俩人半拖半抱的出来会所,至于包厢里面的人估计过不了今晚就要进局子了。
没有一个无辜的,白鹿懒得管。
拖着两个人的白鹿看起来很轻松,一点不见喘息,只是到一楼的时候有点摇摇晃晃的,外人一看就俩人喝醉了,走路有点不稳,低着头的服务生也有点吃力,但没有起疑。
有人看到了,打算帮着扶人,可是一个转身的功夫三人已经出门了。
虽然奇怪走的挺快的,但也没有追出去。
白鹿拿出车钥匙按着开锁键,不远处一辆白色的路虎立马响了起来。
二话不说将两人塞进车里,拿出之前打晕的服务生的手机打了个电话,就讲手机扔进二楼卫生间。
之前说了沅西河是贯穿整个延市的,有好几条交通主要道是要跨越沅西河的。
白鹿将车子开到一处偏僻的地方,将车里的俩人换了位置,然后开车驶向最近的一处跨河大桥,这会儿已经是深夜了,路上车子很少。
白鹿开着车子左摇右摆的像是喝醉了酒一样,后面坐着的俩人醉意都被惊跑了,两人惊恐的看着前面开车的家伙,但心里都知道这人是打算与他们同归于尽的。
即便药效已经过去了,但俩人不敢动,生怕一个不留神车子就失控了。
确实!车子失控了,开足马力直接撞向了路边的护栏,然后连车带护栏全部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