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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时,朱承宇向他郑重地拱手,道:“如此,就有劳二哥了。”
......
萧让看了看两个册子,挥了挥手,让手下的人接过木盘。
接下来,就是由副使们负责交接了。
慕容谦当即请道:“贵使,请入鸿胪寺,里面已准备就绪。”
萧让、萧紫轻移步伐,向着院内走去,萧紫路过沈星流时,还想踢他一脚,好在被躲了过去。
对于这种类似于顽童打闹的场景,众人选择了看不见。
不过,还是有几名官员,对着沈星流竖了竖大拇指,他们都是勾栏好手,自然能看出此中的道道。
沈星流只能讪讪一笑,随后进入鸿胪寺。
......
而慕容谦十分好奇,这两兔崽子,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昨夜还在宫里时,就听人来报,说:太子与沈星流都快把鸿胪寺给拆了。
莫非,拆家还能传染?
一想到顾飞雪那混球,顾万武的脸色立即就不对了,但沈星流相比其来说,可以说是很沉稳了。
慕容谦一大早匆匆地赶到鸿胪寺,门都没让进,说是有惊喜等着他。
鸿胪寺的大门缓缓打开,众人刚一踏进大门。
引入眼帘的便是一座木制的舞台,编钟之声,顿时响起。
“这是还有表演吗?”慕容谦眼神愣了愣,对着一旁的沈星流,问道。
“是啦,慕容大人请稍候,”沈星流招呼众人入座,“桌上还有茶水点心,随便吃啊。”
众人落座后,沈星流拍了拍手。
旋即,钟声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一阵鼓声。
“咚、咚、咚···”
鼓声由缓慢,转而急促了起来。
“哇呀呀···”
一名涂着青黑色花脸的虬髯壮汉,从幕后跳了出来。
刚现身,就接连好几空翻,赢得场下一阵喝彩。
只见壮汉在台上,四下寻找着什么,但从其低吟中,可以知道他在寻找着对手。
但他久久地寻找下来,竟无对手,便无奈地单膝跪在场中。
就被众人以为结束时,一阵悠扬的琴笛合奏响起,七名姿态优美的舞女,缓缓降临。
在壮汉身边,翩翩起舞,摇晃着纤细的腰肢,似要唤醒壮汉。
一曲舞罢,壮汉苏醒。
“哇呀呀···”
刚刚醒来的壮汉,很生气,抽出木刀便要“砍杀”这些舞女。
舞女惊慌失措,遁入台后,旋即跃出一名手持木剑,且涂着红黑花脸的少年郎。
而后,少年郎与壮汉搏斗在一起。
“这、这竟然是柔瑀两国的国战?”萧让微微皱起眉头。
沈星流笑着,轻轻点头,对于众人的惊呼声,似是早有预料,他也显得很是满足。
“星流啊,这是你想出来的吗?”慕容谦合上了张大的嘴巴,问道。
“嘿嘿,低调低调···”
萧紫见此,眸中异彩连连,能把两国国战,浓缩于一座舞台上,这是何等的气魄啊。
转眼间,场上的两人战斗了数个回合,各有胜负,但被少年郎还是凭借着一招奇袭,将壮汉击倒。
众人刚要以为少年郎想给其致命一击时,他却伸出了手,要拉起壮汉。
“好好好···”
旋即,在众人齐声的喝彩中,两人握手言和。
好多人都忍不住地哭了出来,萧紫的眼中也泛起了泪花,唯独萧让铁青着脸,紧紧攥着拳头。
此刻,他多么想冲到台上告诉世人,他的大柔没有输!
“哗、邦!”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一名带着青铜鬼面,身着黄衫的男子,从屋顶越下。
“你是何人?表演结束了···”
少年郎想要将鬼面人拉下场,却见黄衫男子,没有移动一步,双手化作残影。
旋即,将木剑夺入手中,“哼,表演?你们当战争是在过家家吗?”
木剑架在了少年郎脖子上。
少年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在鬼面人没有为难他,让其下台。
“哼,独孤秀,我找你好久了!”
沈星流见太子无事,便松了一口气,起身跃到台上,一把摄来壮汉手中的木刀。
两人各自手持刀剑,立于舞台的两个方向。
“有刺客,有刺客!”
此时,有一名官员,从震惊中醒来,扯着嗓子地喊道。
“哗啦啦···”
很快便有甲士涌出,将慕容谦等一众官员护住,至于萧让、萧紫也被赶来的北柔护卫们死死地护在身后。
院中顿时,剑拔弩张,都以为是对方派出的刺客,但没有命令下达,双方只能怒目对峙。
“哈哈哈,黑侠果然好算计!”
鬼面人哈哈大笑,也没有否认自己的身份,他也不知是不是走漏了风声,总之这次的刺杀,又失败了。
但只要能搅乱谈判的流程,那就是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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