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过雨后,山间的气息,无比清爽。
昨夜,在翠竹间的战斗,早已被大雨冲刷得血迹全无。
一名发须皆白的麻衣老者,刚好路过这片竹林,鼻子微动,眉头大皱,因为他嗅到了一股很重的血腥味···
老者对于自己的嗅觉很是自信,绝对不可能嗅错了。
可是环顾四周,并无杀戮,但他还是从四周破碎的竹子,看出了些许蛛丝马迹。
这也让他心中很是奇怪,多年没有回来,怎么还没到家门口,就遇到如此激烈的打斗呢。
看来者前进的方向,莫不是来寻仇的?
老者轻抚胡须,皱起的眉毛,渐渐舒展开来,心中生出一计。
刚好可以看看那帮后辈,会如何处理此次的危机,自己不在的这段期间,到底有没有长进?
心意一动,他的身形便缓缓消失在原地,若仔细看去,老者连脚印都没有留下。
......
“咵哒哒哒···”
出了竹林后,又骑马奔出半个时辰不到,一行人便到达了火龙谷。
此处三面环山,果真是个钟灵毓秀之地。
山谷前,有一小亭,前方竖着一块巨大的石碑,上书:解剑石。
“哼哼,毛病的···”
沈星流瞥了一眼,并未理睬,双腿轻轻一夹,骑着马儿,缓缓进入山谷。
谷内浓雾迷漫,让人看不真切。
突然,他耳朵微动。
虽然只是叶子细微的震动了一下,但还是被他敏锐地捕捉到了。
旋即他高声喝道:“在下沈星流,前来应约!”
“咕咕咕···”
山林间响起一连串的虫鸣鸟叫,似在相互传递着情报。
半天不见回应···
“星流,不会有事吧!”
唐萱萱轻蹙眉头,驱使马儿,急忙上前问道。
“放心,问题不大···”
沈星流细细感知后,发现谷内并无杀气。
就在这时,谷内传来回信:
“管你是谁,要入山谷,先解下佩剑放于亭中!”
“可我是你们的客人···”沈星流皱眉,有些愠怒。
刚想解释,就被谷内之人打断,“老子才不管你是谁的客人!到这儿都得解剑!”
“放肆!”
再三的忍让后,当真是老虎不发威,你当我病猫啊!
“你是谁的老子啊?”
沈星流怒喝一声,大手一张,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抓,“给我出来回话!”
“咻···”
猛然间,自其手心中爆出一股吸力。
“呜哇哇哇···啊···”
紧接着,一道惨叫声由远及近,渐渐清晰起来。
来人看上三十多岁,中等身材,他不明白为何自己会飞过来,刚才自己明明还在四十丈开外的树上。
“扑通!”
来人摔在马前三丈处,摔了狗啃泥,吓了马儿一跳。
这一幕同时也吓了亲兵们一跳,却让唐萱萱感觉很是解气。
“哎呦,痛死我了···咳忒···”
来人摔落在地,立马就跟刺猬一样,痛苦地蜷缩起身子,无力地呻吟着。
不一会儿,他感觉有些不对劲,张嘴吐出一口血痰,还有一颗牙齿。
“啊!我的牙···”
来人看着手心里的牙齿,一脸怨恨地瞪向沈星流,还未发怒,谷内传来一连串的脚步声。
只见,一名有些发福的中年人,率着十几名火龙谷的弟子,现出身来。
弟子们手中的宝剑一引,将谷口堵住。
“你是何人?胆敢打我火龙谷的弟子?”中年人黑着脸,伸出一手,指向沈星流。
“苍术长老!苍术长老!您可得给弟子做主啊···”
那名弟子捧着牙齿跪倒在地,哭喊道:“弟子只是让他解剑而已,就被他张手摄来,摔落弟子一颗牙齿啊···”
“嘶···莫非是隔空取物?”
苍术倒吸一口凉气,这可是伏牛山的招式啊。
当他再度看去时,眼神有所改变,“在下苍术,小友就算是伏牛山的人,也不能在我火龙谷如此放肆吧!”
“那是他找打,我叫沈星流,可不是伏牛山的人,”沈星流晃了晃手中的黑刀,“另外我用得不是剑,又何来解剑之说?”
“可恶,竟敢这么对苍术长老说话!”弟子们辉动宝剑,便要刺去。
苍术伸出一手,喝道:“住手!”
就在众人疑惑间,苍术上前一步,拱手道:“敢问小友可是黑侠?”
“他居然是黑侠?”
“大名鼎鼎的黑侠,居然这么年轻···”
“而且英气十足···”
众弟子一阵错愕,传说黑侠不是个青面獠牙的怪物吗?
要不然如何与铜头铁脑,且虎背熊腰的白魔,争得不相上下?
听到这些窃窃私语,沈星流一脸的黑线,从这描述来看,真不知那葛老是如何编排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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