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靠近后,她低声问:“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认真跳舞。”炎烈下颌紧绷,以命令的口吻道。
叶雅琪又是一怔,但很快恢复如常。
刚开始她浑身紧绷,紧张到不行,慢慢的她也就适应了,随着他的步子轻盈地跳了起来。
但心里记挂着殷永年和段玲夫妇,叶雅琪不停地打量四周,半晌,手掌感到压迫感,她才看向炎烈,凝眉道:“你捏我干什么?”
“你不专心。”
叶雅琪觉得今天的炎烈有点奇怪,又道:“你来这儿就是为了跳舞的?”
炎烈神秘一笑:“有些事是急不来的。”
闻言,叶雅琪更加好奇了:“他们怎么就走了?不会是去打架了吧。”
她本以为会有好戏看,没想到以和气收场。
炎烈隐忍着笑,僵着脸道:“该说你单纯好,还是蠢好?”
叶雅琪更加莫名。
他却突的倾身向她,在她耳旁,吹出暧昧的气息:“夫妻之间还能做什么?如果打架,也是在床上打。”
他话音未落,叶雅琪只觉脸上热烘烘的,他那热气吹到了她心里,引起心湖漾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良久,她才憋出几个字:“你……无耻……”
这句话几乎是不经大脑说出来的,让叶雅琪想起了他床头柜上过时的台灯。
她同样不经大脑地问:“你床头LAN的台灯是在哪里买的?”
“有吗?”他不带任何情绪道,“我不记得有那样的东西。”
叶雅琪失落地“哦”了一声,继而埋头看着自己舞动的脚尖,地上的两双脚,看似很近,却又不能碰在一起,就像他们之间的关系,一旦触碰,就是结束的时候。
一曲终,殷永年和段玲从休息室出来,开始招呼前来的宾客,两人来到炎烈面前时,段玲率先开口:“你真是捡到宝了,这位小姐和叶家小姐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叶老爷子那边应该疏通了吧?”
疏通了什么?他们到底联合起来做什么?
无数个疑问充满了叶雅琪的大脑,她隐隐感到担心,但面上依然保持着端庄的笑容。
她向段玲伸出手,自我介绍道:“段总好,我叫夕雾。”
段玲微怔,随即握住了她的手,道:“这里是私人聚会,你可以叫我玲姐。”
“玲姐好。”叶雅琪微微颔首。
段玲最终将视线转移到炎烈身上,又笑道:“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要知道你来,我就早点来招待你了。”
她对炎烈说话的语气,就像是炎烈的大姐,充满了亲情的味道。
可炎烈整张脸黑透了,好像不喜欢她和自己亲昵。
段玲爽朗大笑,临走前,还调侃他:“臭小子还知道害羞了,和你的小女朋友玩高兴点儿啊。”
说罢,她就走远了,根本没给炎烈发火的机会。
他们好像很熟。
叶雅琪收回视线,问道:“你们要我爷爷做什么?”
炎烈看了叶雅琪一眼,语气中透着不耐:“来之前我和你说过了。”
叶雅琪想了想,忽然明白了,原来他是要自己拉拢叶老爷子,一同将齐家挤出谷城。
那他想要叶家的股份只是个幌子?
想着,叶雅琪兴奋地看向炎烈,道出心中想法:“那你不会逼爷爷教出股份了吗?”
“你在做梦?”炎烈眉宇间萦绕不散的阴鸷加深,他拿起一杯鸡尾酒,大口喝下。
也不知道他是在气什么。
叶雅琪撇了撇嘴,也端起一杯酒,品尝起来。
别说,这酒还不是一般的好喝。
叶雅琪又端起一杯喝下,连喝了四五杯,她忽然觉得头晕目眩,脚跟一软,差点倒下,幸亏她扶着了桌面,还勉强站直了。
“可以走了。”炎烈的声音就像是从天边传来。
叶雅琪想要说什么,发现自己发出的声音软绵绵的,就像是小猫在叫。
意识到她不对劲,炎烈回首,却见叶雅琪已经快趴在桌子底下了。
他一下子将她捞起来,扶着她快步走出宴会场地。
可她双腿无力,走也走不快,炎烈只好将她抱起,快速回到了车上。
“不会喝酒就不要喝!”炎烈好看的眉都拧成了一团,虽是责骂的话,听上去却格外温和。
叶雅琪想,她一定是醉得太厉害了,才会出现幻觉。
大脑被酒精麻痹的人手脚不听使唤,她抬手勾了勾炎烈的下巴,傻笑道:“你刚才干嘛那么生气,难道那个段玲和你有一腿?她揭穿你,所以你……”气急败坏?
后话,被炎烈吞入了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