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惩戒廉易,最后一日的节庆辛籽翎不准许他再去山下撒野,自然她自己也去不成。
廉易看着如同老妈子一样的辛籽翎,心中苦巴巴的只能认栽。辛籽翎的原话是让他长长记性,廉易想到的却是以后若谁娶了这小女子日子怕不好过。
洞口外的凤凰树下,辛籽翎架起火烤蘑菇。她也试了要叉一条鱼上来,奈何她于擒拿扑捉上不是一个好手。忙了一上午未果,便只得摘了些蘑菇架起火来烤。
她一张小脸弄了好些碳灰,自觉明日还是去摘果子的好,顺带将在节庆上买的吃食给孟卿怀送过去一些。其实她也是很想去挤挤热闹的,要不是廉易那么不长心,自己也不至于今日弄得灰头土脸的。
想到这里她转头看了看山洞里一脸不情不愿,盘着个腿坐在铺上磕瓜子的廉易。摇头想了想,这小子估计再等个万万年也不会长大。
在山头转了几天,东西也给孟卿怀送了过去,辛梓翎便决定安下心来静修一些时日。孟卿怀对她说过,她要将法术练好必得先将灵力提高。而这处位置极好,正是个吸食灵气的好地方。
她这一处自是岁月静好,山下那一处却已乱作了一锅粥。时值节庆结束第三日,位于许都城府衙内的高启颁了一个令,使得县尉也如坐针毡的令。
大致是说限他十日之内找到辛籽翎,如果找不到,他便可以于三十七岁的年纪告老还乡了。
奈何许都城给抄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那位辛姑娘,县尉把范围拓宽到了临近的县城以防头上乌纱不保,结果还是没找到。
打听来打听去,也只听说了千客来老板的那一条消息。时间越接近十日县尉大人越急得不知所措,他甚至有些疑惑小王爷和酒馆里的人是不是都撞了邪。他管理这一处少说也有十年了,从来没有听说过哪家有什么绝色美女。
怀着这样的疑惑不敢明言的县尉大人为了自己的乌纱着想,写了一封秘信给自己身居王都要职的恩师。请其帮他出出主意。
而山上这一处,辛籽翎开始日日飞上这一处最高的山峰吸食日月精华,同拉去的还有心不甘情不愿的廉易。
几日下来,廉易兄已见面色红润。不过倒底还是不上心,日日揣了点零嘴上山。这一天,零嘴吃完了,他便更加的心不甘情不愿了。惹得辛籽翎像哄小孩子一样的说了半日也不抵事,只得承诺第二日同他一道去山下游玩,这才得了廉易一个好脸。
廉易晚上睡得不踏实。第二天早晨经不住困意浓浓睡了过去,待醒来时已过巳时。二人来到城中正当午时,自然是要喝酒,便径直去了千客来。
这时距鲜花节已过去了一月半,正是六月二十一。
酒馆老板看到她时先是一愣,接着便忙着招呼她进店里休息,好酒好菜的上了一桌。辛籽翎觉着这处生意好果然是有缘由的。她来得很稀疏,但是老板还是热情得不得了,还将她爱吃的东西都记在了心头。
“这处比那百花楼的酒肉好吃多了吧。”辛籽翎给廉易夹了一块兔肉,看着满嘴吃得油乎乎的廉易正端起一杯酒浅浅品尝着。
头也不抬的廉易直到把杯中的酒喝完了才回道:“早来这处就好了,不错,你介绍得好。“
“当然啰!“她拿筷子夹了一片酱牛肉,还没放进嘴里,门外便传来一阵参差不齐的脚步声。接着,县尉走了进来,站在二个胡天海地吃得正欢的人面前。
“这是做什么?“辛籽翎泰然道。
县尉看着她面带笑容,口气和蔼:“敢问是辛姑娘吗?“
廉易转头看她:“他在说什么?“
辛籽翎略一思忖,想到了高启,起身向县尉一揖道:“小女子正是姓辛,不知县尉大人有何要事?“
“你姓辛吗?”廉易又问道。
县尉徇声看了廉易一眼,问:“这位是?”
“这位是我的兄长。”辛籽翎笑道:“他爱说玩笑话。”
说完用脚在桌子下踢了廉易一脚。他略一嗤牙,立马又正色坐好,看向县尉笑呤呤地点了点头。心中想到等赤骞熙来了他要去打小报告,原来她姓辛不姓籽。君子之约外加抱大腿之计嘛,于情于理于利的事。
那县尉坐下来叹了口气:“辛姑娘可知我们找你有多辛苦吗?家师不日之前才将小王爷接回王都。王爷因思念姑娘已憔悴消瘦了不少。昨日听王都的人传话来,说是小王爷回王都后欲加消瘦,太后娘娘急得不得了,全是为了姑娘你啊。”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啊?”廉易看了看辛籽翎又看了看县尉,一脸的不解。
“这是为何?”辛籽翎不解,她同那高启已说得清清楚楚的了,将他认做朋友。朋友二字虽只是随便说说,但当日看他好得很啊。
这是为何,这不是明摆着为何吗。县尉不好反问她,面带忧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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