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可能!”李岱大惊,冲上前去拿起供状,一字一句都不放过。
等看完后,他垂首顿胸哭道:“陆鼎啊,你有负于我!”
“李大人,你也太放肆了,他已认罪,你却不知悔改,哼,我定亲自将你的恶行禀明圣上。”见李岱仍是那副样子,张天放恨声说道,没看出来,这家伙还是一个脸厚心黑的主,不到黄河心不死。
“李大人,早点交代了好,要不,会影响到刺史大人的。”地丙也看不下去了。
都这个结果了,你还装,不合适啊,人证物证俱在,根本没有翻案的可能,这牢底是坐穿了。
“本官,无过!”李岱依旧摇头否认,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本将倒要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张天放哼哼道,走了出去。
“哎,李大人呀,你这又是何苦。”方鸣苦笑,这人咋这么倔呢。
“张兄,走吧,去外面转转,透透气。”见李岱不为所动,方鸣只好拉着张进出去透气了。
“你说,这李大人到底图什么?”瞎逛了一会,方鸣问向张进,两人虽然是散步,但两人一路都在想事情,李岱的动机是什么?荣华富贵、高官厚禄?他都有呀,情?这个有可能,其它的原因与动机呢?真乱!
“谁知道呢!”张进摇头,这种事怎么尽让自己遇到。
“方老弟、张捕头。”身后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二人回头看去,却是运城县军候吴兴,再向二人跑来。
“方老弟、张捕头。”跑到身边,吴兴又道了声好。
“吴大哥,你怎么在这?”方鸣纳闷了,这位不是应该在运城县当班么,怎么到这来了,前天自己刚念叨这货,他就跑过来了?这货祖上应该姓曹吧!
“是这样的,前日下午李太守紧急公文,说这里需要大量人手,我就带着人马,连夜赶路,昨日半夜到达的。”吴兴解释。
“不过,早上我听说李大人他.”吴兴没再说下去,而是看着方鸣,眼神困惑。
“是的,人证物证俱在,已经定了。”方鸣点了点头。
听到这话,吴兴咬了咬牙,朝方鸣跪了下去。
“吴大哥,你这是干什么,快快起来。”方鸣连忙搀扶,好好的跪什么。
“方老弟,我今早听其他县的弟兄说,这次案件到现在,你的功劳最大,大哥求你再查查看,李太守他不可能是贼人同伙呀。”吴兴急忙说道。
“吴大哥,你先起来说话。”方鸣没接话,只是搀扶吴兴。
“方老弟,大哥用全部身家性命担保,李太守真的是位好官呀,他为官清廉、明察秋毫、爱民如子、体恤下属,不可能做出这种上对不起朝廷、下对不起父母的事情。”
“吴大哥,这”
“方老弟,和你说句实话,为兄去运城县,就是奉李太守之命,他早就怀疑县令王昌信与你大伯之间有问题,只是一直苦于没有证据,而且大行粮铺背景深厚,不敢轻举妄动。所以就命我去调查,可惜我太过鲁莽,不小心漏出了马脚,所以,所以当初才想找你,希望能搭上李广义这条线,可最后才发现,你和他们不是一路人。”
“大行粮铺?背景很深吗?”方鸣疑惑,李岱可是交州的太子呀,他怕谁?
“大行粮铺的东家,是豫州州牧韩大人!”张进插了一句。
“好吧,都是大人物。那吴大哥来运城县之前,是干什么的?”方鸣问道,原来李广义报上了这条大腿,够硬。
“太守府的护卫。”
“大哥呀,看来不是你自己露出马脚。”怪不得这货当初都能给自己上供,感情谁都不鸟他。
“呵呵”吴兴尴尬一笑,他也明白,自己的身份别人一看就懂,还怎么开展工作,李大人是个好官,可有时候这脑子,有些倔强、迂腐呀。
“看来,我们这位太守大人还是挺可爱的。”方鸣笑道,突然想到陆鼎的武力值,问道:“你和陆鼎的武艺孰强孰弱?”
“陆鼎?他会武功吗?我在太守府期间,从没听说过他会武功呀。”吴兴疑惑道。
“什么!”方鸣吃惊,不知道他会武功,他隐藏这干什么。
“走,回去,找李大人呢。”方鸣拉着张进、吴兴向大帐走去。
等到帐门,才反应过来吴兴没有权利进入,只得叫他在外面等候,方鸣与张进进去问话。
“李大人,我只问一个问题,你一定要如实回答。”冲进大帐,方鸣急忙朝李岱喊道。
“请讲,本官从不打慌。”李岱睁眼看了看方鸣,又闭上了,依旧是那副鸟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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