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后,看到了那只头顶有金色翎羽的小只比其他三只要更蔫一些,好像没有什么精神。
“你怎么了?”阮芽坐了下来,把金乌蛋放在了巢穴中,自己则慢慢的伸出手试探着靠近。
“啾呜——”一声哀鸣响起,阮芽抬头,只见刚刚还在亲热的雪白大雕和金色雕鹰走了过来,雪白大雕用她的翅尖尖把头顶金翎的一小只温柔的推到了阮芽的近前。
倒是那只金色雕鹰还在以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阮芽,并不抱以太大的信任。
阮芽犹豫了一下,看着雪白大雕又把她的孩子往前推了推,才微微沉吟了一下开口,“你是想让我帮你看看这个孩子吗?”
“啾呜。”雪白大雕温柔的应了一声。
阮芽神色放松了一些,“好,那我看一看。”
说着,阮芽走上前,捧住了毛绒绒一大团的小鹰雕的头。
“叽啾。”小鹰雕咔哒了一下鸟啄,乖乖的没有动,只是用一双和他的妈妈神似的眼睛好奇的观察着阮芽。
“伤到了翅膀。”阮芽动作轻柔的把小鹰雕的绒毛毛拨来拨去,最后在小鹰雕的右边翅膀根处发现了两个血洞,“看着像是被什么蛇咬伤的。”
阮芽皱起了眉,“还好,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应该吃过不少蛇类吧?你们的身体应该对大多数的蛇毒都有着抗性。这个小家伙伤的虽然不轻,但是没有被毒到也算是一件幸事。但是想要没有任何后遗症的治好,我需要知道他是被什么蛇所咬的。”
“唳!”金色雕鹰忽然往旁边挪了挪爪子,低下头往巢穴的边缘一探,把一个长条的东西衔了上来,然后噗通一声将之甩到了阮芽的面前。
阮芽往后一跳,定睛一看被扔到她面前的是一条足有水缸粗,有着四五十米长的大蛇。
这条大蛇身上的鳞片很有意思,红黑二色交杂,远看像是一朵朵绽放的酷似鬼脸的花朵一样,更奇特的是,这只大蛇的头顶正中心居然有一个鼓包,就像是……
阮芽绕着圈仔细观察着,就像是要从蛇蜕变成蛟,长出蛟角一样!
“这是鬼脸花蛇,毒性不算特别强但是居有麻痹神经的作用,它最擅长的就把猎物缠到窒息后食用。”阮芽面色有些凝重,“看这一条鬼脸花蛇的样子怕是离成蛟就差临门一脚了。这个小家伙能在它的口中活下来不得不说是幸运。”
“鬼脸花蛇的毒应该被小家伙身体里的抗性分解了大部分了,但是他毕竟还小,身体里面不可避免会有残留下来的蛇毒。”阮芽摸了摸小鹰雕的毛毛,换回了小鹰雕的一个蹭蹭,显然小鹰雕已经把阮芽当成他新的玩伴了。
“鬼脸花蛇的毒说好解也好解,说难也挺难的。”阮芽拍了拍小鹰雕的翅膀尖尖,有些犹豫的慢慢开口,“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天霜花正是天克鬼脸花蛇的蛇毒。”
“可是……”阮芽看着雪白大雕和金色雕鹰一动不动的认真倾听的模样,叹了口气,别过头去。
“可是我现在很需要天霜花,你抓我怕是为的也是我手中的天霜花吧?”阮芽垂下眼帘,叹息一声。
阮芽在看到小鹰雕的伤和这只鬼脸花蛇之后,就推测到了雪白大雕的目标一开始就不是她,而是她手中的天霜花。
若不是关键时刻在她指环中沉睡的小金乌蛋感知到了雪白大雕对她的杀意及时醒过来,雪白大雕的手段想必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