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火花蹿得极快,汇成一缕腾腾燃烧的火苗,那火苗竟映现出四个大字——“新春快乐”。
这四个火光大字在茫然黑夜中显得格外璀璨夺目、风光旖旎,骆雪一时看得呆住了。
这份浪漫与灿烂来得快,可去得也快,只是瞬间便燃烧殆尽,只剩下一堆灰烬,最后被晚风吹得丝毫不剩,想留也留不住。
耳旁又响起了林浊的嘚瑟声音:“我用茅草摆出新春快乐这几个大字,再浇上火油,一点就着。怎么样,漂亮吧?”
而骆雪却像中了术法一般,充耳不闻,仍是痴痴地望着那灿烂过后的痕迹,她多想永远留在这一刻呀。
林浊突然拉起她的小手,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新春快乐!”
骆雪瞬时抬起头,恰好对上林浊那双炽热眼眸,四目交汇,听着他此刻深情话语,眼泪竟是止不住地往外流。她再也控制不住,她再隐藏不了。
看着面前娇人哭得梨花带雨,林浊好不怜惜!心都有些乱了,甚至有些手足无措,于是干脆将她一把抱进怀中,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骆雪,不要再当杀手了,我来保护你,养你一辈子!”
闻言,骆雪竟是哭得更加厉害,把头埋进林浊怀中尽情宣泄。
林浊也不打扰她,就这么紧紧将她搂住,为她挡住外界寒风。
过了小一会儿,林浊见骆雪哭声渐小,情绪应是渐渐稳住,而这外面寒气太重,不宜久留,故突然沉下腰,一把将骆雪抱了起来。
骆雪也没有抗拒,只是把头埋在了林浊怀中,似有些害羞。
进了洞内,林浊缓缓向石床走去,骆雪的心竟是跳得更厉害了。
林浊一把将骆雪放到石床上,为她盖好了被子,然后又默默地回到了火堆边。
骆雪全程都紧闭双眸,此刻见林浊走了,心中似有些不舍,又有些牵挂,终于小声道:“这地上寒,不然你也过来躺躺吧。”说着,竟是羞得用被子蒙住了脸。
林浊听后,顿时心中一阵窃喜,于是也不客气,径直向石床走去。
骆雪只觉林浊每走一步,自己的心就扑通乱跳一下,待他掀开被褥躺下时更是紧张到了极点。随即,她又感觉自己似是进入了一个宁静港湾,温暖踏实。
原来,竟是林浊抱住了她。
林浊紧紧地抱住她,只觉怀中传来阵阵处子幽香,沁人心脾。而她凹凸有致的身躯更是让他产生一种异样的感觉,一时心猿意马了起来,那只贼手不受控制地攀上了她的翘臀。
骆雪虽久经杀场,但对闺中之事还是雏鸟一个,一时更加紧张起来,却又不愿意去忤逆,内心如小鹿乱撞,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好在林浊也没有进一步的非分之举,只是这么静静地搂着她,不久就沉沉睡去。
直到他睡了,骆雪悬着的心才终于落下,满是甜蜜与羞怯的在他怀中睡去。
……
也不知是昨夜在洞外受了寒,还是许久没睡过床一时不习惯。大年初一一早,林浊便只觉浑身发热、头脑昏胀,极是不适。一旁的骆雪也是瞧出了端倪,摸了摸林浊的额头,竟然烫得吓人。
骆雪顿时紧张起来,这洞中缺医少药,万一有个好歹,可如何是好。
但她还是故作镇定,柔声说道:“你今日不适便好好休息,换我来照顾你。”说罢,便兀自撑着拐杖下了床,先点燃火堆,再去做饭,贤惠得像个小妻子一般。
骆雪给林浊端来热水,喂他喝下,却觉他比刚才更是热了,一下慌了神。
倒是林浊虚弱的安慰道:“无妨,我皮粗肉糙,这点小小风寒奈何不了我,睡一觉就好了。”
话是这么说,可见他脸色煞白,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骆雪是一阵阵心疼。
林浊午间就稍稍吃了一点便睡了过去,骆雪忧心忡忡在灶旁洗刷。
她心中有事,又是一手拄拐一手洗碗,一时不慎一个瓷碗就滑下灶台,摔了个粉碎。
骆雪赶忙弯腰想去收拾,可无意间余光一瞥,竟见灶台后下方的石壁有一条缝隙,缝隙间还隐隐透着光。
骆雪察觉异样,顿时心生疑窦,忙仔细端详去看,竟觉缝隙间隐隐还有微风吹来,于是伸出手去想要一探究竟。
这不试不要紧,一经探手去摸,竟发现缝隙旁的石壁有些松动起来。更令人称奇的是,此处石壁上竟还有个不起眼的小小铁环,铁环的一头深深嵌进石壁。
难道这铁环是用来将石壁拉出的?骆雪自幼便研习奇门遁法,自是对这类机关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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