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房内满室春光、好事将近之时,突然“砰!砰!砰!”连续几声巨响。
林浊此时正全情投入,猛地被这声响惊到,竟是陡然清醒了过来。
寻声望去,竟见杨展带着小柔还有一众卫士冲了进来。
杨展众人冲进房来,本是想要来救人,却不想竟见林浊正拉着一女子柔荑,不由立时呆住,尚是黄花大闺女的小柔更是脸色绯红,目不敢视。
而林浊也是满脸尴尬,自己这番丑态全然被他们看了个精光,这以后可如何做人。
还是杨展身后的一中年卫士先反应了过来,扯了扯杨展的衣服,众人这才急忙窜出了屋去。
出了门,杨展这二愣子还命令所有卫士背对房门保持警戒,严防偷看。
等杨展他们退出房后,林浊长吁一口气,一颗悬着的心终于又跳动了起来。可陡然又觉得入手处温温软软。
不对!自己还牵着她!
林浊腆着老脸望去,而恰好那女子也正向他看来。
四目相对,林浊顿只觉五雷轰顶!原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林县的璐王妃!
“璐王妃,怎么是你?”林浊既尴尬又带着几分疑惑。
“林元帅好生威风,竟还能记起贱妾。不要再提什么璐王妃,贱妾可不敢当,朝廷已下旨夺了璐王的封号,这世间再也没有什么璐王妃了,贱妾现在不过是铁戈将军府上的一个婢子。”
尽管璐王妃说得平淡如水、不起波澜,但林浊分明能感觉到那背后的无尽怨念,顿时只觉后脊一寒。
此时此刻,林浊也是满脸尴尬,赶紧爬了起来,背对过去开始整理衣衫。
一边亦是说道:“我处置璐王,全因其咎由自取,他为祸一方,该当如此,我并没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但这一切过错皆因璐王而起,与你并没有干系,如若马铁骝强迫于你,你大可以与我说,我自会为你做主!”
“那贱妾还要多谢林元帅了,可惜贱妾一介女流,离了马铁骝又能去哪里?难不成林元帅还要把我接到府上不成?”璐王妃凄然一笑,话语含讥。
眼见如此,林浊也不便多说,穿好了衣衫,便准备往外走。可临到门前忽然又停下了脚步,像是自说自话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璐王妃本以为他就此要离去,竟不想此时还突然问起自己名字,蓦地抬起螓首,道:“琉璃!”
“琉璃!流离!好名字!”林浊喃喃了几句,又接着道:“琉璃,今后你若有何困难,随时可来寻我!”
说罢,头也不回便出门而去。
只剩琉璃还半卧在床上,却不想,泪已经留了下来。
……
外面冷风扑面,林浊几个哆嗦,快步上了马车,小柔跟着上了马车伺候。
原来,自知晓林浊要随马铁骝赴宴,小柔心中着实忐忑。她生长西北,知马铁骝此人笑里藏刀、凶狠可怕,于是央求杨展一并暗中跟随。
将至深夜,林浊仍未出府,众人担心不过,是以直闯其府。恰好马铁骝此时已醉酒休息,府中群龙无首,他们才会如此顺利闯进府中,寻到林浊。
知小柔这傻丫头竟如此关心自己,林浊又是心疼又是感动,也不知是酒劲上头还是怎的,一把就将她揽进了怀里。
小柔尽管羞涩,但并未推却,就这么仍由他搂着。
而林浊此时又开始心猿意马起来,此时他也隐隐猜到,马铁骝定是在酒中下了药物,自己才会这般失态。
刚刚杨展等人闯进时,突遇惊吓才硬生生将药劲压住,可并没有排出。如今又是温香软玉在怀,林浊只觉浑身发烫,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
小柔似乎也有所察觉,只觉林浊的呼吸越来越重,鼻息都涌在了自己脸上,甚是烫滚。饶她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也大概明白了几分,但她早已将一片芳心许给林浊,是故并未逃却。
终于,车中春光大好。
杨展也是知趣,指挥队伍绕着城间打转。也不知过了多久。车中终于传来林浊久违的声音,“回府吧!”
……
待到府上时,火凤凰等人已提着灯笼在府外候着,也不知是等了有多久。
林浊本是想偷摸着进府,见此情形,索性也不再掖着藏着,先跳下了马车,再伸出手,将小柔扶下马车。
小柔本是有些不好意思,但见林浊这么坚持,也只能是接过他的手,在他搀扶下慢慢下了车。
火凤凰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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