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期货很活跃,股市相对差得多,但是不少人都说是在‘’磨底,可能在酝酿牛市。”易世杰也很得意。
“牛市?什么牛市?”吴萍表示很茫然。
“嗨,一下说不清。你跟曾晓利那么多年,没跟他学一点吗?”易世杰笑着说。
“我对这些不感兴趣,这次,也是被迫跟着来的。”吴萍难为情地说。
“慢慢来就好了,说难也难,说容易很容易。”易世杰安慰着说,“或者自己买几本书看看,学学什么是K线图、布林线、波浪理论。再听听专家讲讲‘空中加油’、‘海豚张嘴’、‘毒蜘蛛’、‘冻僵蛇’、‘旱地拔葱’、‘欲擒故纵’等等神功大法。”
“他怎么样?”吴萍打断易世杰的话,突然发问。
易世杰小脸立即惨白,不敢出声。
但见吴萍盯着自己不松眼,易世杰只得再变成大红脸:“没什么联系,从罗霞那儿知道,他也还行。”
吴萍心里疑惑再起,心想:罗霞已与孟浩结婚了,你易世杰不跟孟浩联系交好也就罢了,怎么跟孟浩的媳妇儿罗霞,联系得紧密呢?
见吴萍盯着自己的眼神满是疑问,易世杰额上的汗都已经显现了出来:“太他妈热了,这里面太闷。我外面凉快一会儿,等会儿回来找你,咱们接着聊。”
吴萍来不及阻拦,易世杰匆匆走了。还说“等会儿”,这一等就是十几年。
后来倒也有过电话的联系,还不如没有联系的。又被易世杰糊弄了一次,他对吴萍隐瞒了孟浩的婚姻状况。
曾晓利不用等,一直在身边。
随着融资的顺利与否,随着各类商品、股市投资标的价格的浮动,曾晓利的恐慌紧张、焦虑不安的情绪,依旧是时好时坏。
白天盯看、搜寻各种信息,晚间紧盯随时变化的国际行情,不仅熬得他筋疲力尽,更是情绪狂躁。
尤其是夜里,他经常彻夜难眠,除了在夜间操盘国际商品行情之外。
颤抖、惊惧、哭泣、怒骂,以及不多的狂笑,伴随着他身体的快速消瘦,越来越明显。
吴萍再次将他拖至那家医院,罗霞却已不见了。她居然为了避开他们的“骚扰”,换了工作。
吴萍再也不能有任何联系到孟浩的可能,也不想、不敢再去骚扰孟浩与罗霞的和美生活。
曾晓利也开始,正式服用镇静类抗抑郁、抗焦虑的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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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浩看着昏昏沉沉的罗霞,焦急地等着她的真正清醒。
“女王再次清醒时,我立即就要再次向她求婚。”孟浩不再悲伤,不想再哭,“不是为珂珂,不是为罗霞自伤,更不是为自己的歉意。”
孟浩不想悲伤、不想流泪,但是眼泪还是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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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好稻葳”的合约,孟浩与丽吾宜妙的辞职辞得很不顺利。
他不好说是跳槽,只说是自己想单干。
郝忠仁、黎华夫妇,甚至同事们都极力挽留。但孟浩心意已决,话又已出口,绝不能再反悔。
黎华特意单独安排与孟浩密谈:“服装行业早已过了九十年代初开始的高峰期,现在基本是下滑的。我们都在想着增加新项目,你这么年轻,即便有勇气,有精力,也应该用到‘刀刃’上去。”
“我要试一试自己的真实能力。”孟浩谦恭地说。
“当然可以。”黎华笑着说,“你媳妇儿知道了么?你们可是刚结婚不久,准备要小孩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