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统,点火儿!”孔二毛得令,指示自己的大徒弟。
呲——呲——加农炮底部冒起一股子烟雾。
轰——一声巨响。
“啊——”远处巴布泰嗷嗷直叫唤,这炮弹似乎打得低了些,恰好打在巴布泰的胯部。
炮弹直接把巴布泰拦腰斩断,巨大的冲击力使得巴布泰上半身若秋千似的前后摇摆,巴布泰起先还嗷嗷叫唤,两息后便疼的晕了过去。
由于两人吊的有点近,巴布泰的上半身荡着荡着,竟然与巴布海上部的绳子缠在一块,其上半身恰好搭在了巴布海的胸前。
“啊——”巴布海本就胆子不大,见这势头嗷了一嗓子竟也吓晕了过去。
一桶冰凉的井水自城上浇下,巴布泰、巴布海迷迷瞪瞪的醒来。
“杀了我吧,杀了我!啊——疼——”巴布泰趴在兄弟巴布海身上有气无力的对刘鸿渐说道。
他的下身肠子等内脏挂在身下,扯出去好几尺,都拖到了地上。
由于没有伤到心脏等紧要处,若无人救治,至少还得挣扎一会儿才会痛苦的死去。
地上一滩血迹和内脏味道不怎么美丽,刘鸿渐捏着鼻子示意城头上的士兵割断了绑缚巴布泰的绳子。
只剩一半身子的巴布泰哐当一声落在地上呜呼哀哉。
“现在只剩你一个了!还是刚才的问题,你说是不说?”刘鸿渐对着已经吓破了胆儿的巴布海问道。
“我……说……饶了……”巴布海被哥哥的惨状吓的发不出声音来。
“大声点!你声带拉家里了?”刘鸿渐听不清,一巴掌拍在巴布海脑门。
“多尔衮……代善……还有郑亲王济尔哈朗是父王的侄子,辽阳有四万兵,守将洪承畴……求求你……饶了我,我愿意给大明引路……”
巴布海结结巴巴的说着,四十多岁的人说到后来眼泪都下来了,真是给野猪皮涨了脸。
“抱歉,本官用不着!下去跟你爹野猪皮说一声,用不了多久,他的龟儿子们,会一个一个去向他问好!”
刘鸿渐实在受不了这边的味道,说完便朝着孔二愣子摆摆手,向后方走去。
“狗官,你骗人!你……”巴布海双目圆睁,失望、绝望、愤怒瞬间充斥他的脑门。
轰——又是一声炮响,尘归尘、土归土,一发炮弹为无数曾经死在这二人手下的汉人冤魂复了仇。
“本官从不骗人,因为鞑子都不是人!”刘鸿渐回头看了看,小声嘀咕道。
第二发炮弹准头很足,直接打没了巴布海的脑袋,刘鸿渐拍了拍孔二愣子的肩头以示嘉奖。
“皇上,咱们今晚又可以睡床了!”结束了一天的厮杀,刘鸿渐露出一个疲惫的笑容。
海州距离辽阳一百多里,而辽阳便是鞑子国的最后一道遮羞布、明军此行终点的最后一道阻隔。
一路战来有惊无险,崇祯和刘鸿渐皆是心情不错,甚至崇祯还让刘鸿渐与之同塌而眠。
草原的夜晚十分清爽,二人聊天扯地,刘鸿渐时不时的雷人观点,总是唬的崇祯一愣一愣,一夜无话。
第二日天刚亮。
“敌袭!敌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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