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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大婚时,是我做得不妥。”
君凰那时心中并无顾月卿,只是将她娶进府给她一个安生之所,凭他做事随心所欲谁的面子都不卖的脾性,会照着婚俗去踢轿门才怪。
顾月卿有些懵,“什么?”而后反应过来,便道:“你以为我此番是因你?这与你有何关系?当初你那般做法也无不妥,毕竟你我那时算是认知中的第一次相见,且照着安排去青竹院住也是我的想法,若非如此,你以为谁能逼我去做我不想做的事?”
“不仅是此事,那时你是自己下的花轿,我连迎你都不曾。”
顾月卿有些无奈,“这不是与我方才说的搬到青竹院一个道理吗?那时你我又不熟识,你那么做也无可厚非。再说,最后你不是牵着红菱领我进府了吗?”
君凰一默,这是他当时做得最对的事,虽然那时他不知为何会在她开口后没拒绝。
如今想来,许是她在那种境况下还能做到那般镇定让他来了兴趣。
“好了,这些我都未在意,真与你没关系。我就是觉得,樊峥虽与我一般没有亲人,樊华山庄那些人却是真心给她送嫁的,而陈家……我成亲这许久,陈家都未有一人过问一句。”
看到这样情绪外露的她,君凰既高兴她能在他面前流露出真实情绪,又心疼她这样。
“你有朕一人即可。”
安慰人的话都能说得如此霸道,让顾月卿不由得失笑,忽而眸光一闪,抬起双手环过他的脖颈,“那你现在还要与我计较不辞而别的事吗?”
君凰:“……”居然学会了同他耍心思。明知他此时在心疼她,还来提这个事,他舍得生气?
“只此一次。”
顾月卿连连点头,“嗯,以后我若要去何处,定会先与你说。不过话说回来,你怎会在此?你刚登基,尚有许多事要处理,理当留在君都才是。”她悄悄离开,就是怕他跟着。
“……见到朕你不高兴?”
顾月卿不是矫情的人,是如何便是如何,是以她看着他,很认真的道:“我自然是高兴的,特别高兴……”
后面的话都被君凰堵在了嘴里。
很显然她的回答取悦了他。
他一手揽着她的腰肢,一手擒着她的下巴,含着她的唇瓣吻着,吻得有些重有些狠,随后顶开她的牙关,入侵她的领地。
唇齿纠缠。
她对他也甚是想念,闭上眼睛搂紧他的脖颈回应着,两人越吻越深,马车中的温度在不断上升。
两人气息紊乱,不知何时他已抱着她跨坐在他腿上,唇上亲吻不停,一手抚着她的后背,一手滑到她腰间,修长的手指熟门熟路的握在她腰带上,轻轻一拉,衣衫便散开,隐隐能看到里面的粉色肚兜。
大掌直接滑进去没有阻隔的握在她纤腰上,掌下细腻的肌肤刺激得他险些失控。
轻轻咬了咬她的唇瓣,这才顺着她的下巴滑到她脖颈,正亲吻得劲,她贴在他胸膛上的手便用了些劲,他一时不察被推开。
“怎么了?”他赤眸中透着浓浓的欲。
她眸中带着些水雾,面色绯红气息不稳,看得他双眸更加深邃,若非担心她这种时候推开他是因为不适,他早便吻上去。
“可是哪里不舒服?”说话间握在她腰上的手直接滑到她后背,没有阻隔的轻轻抚着,也不知是在缓和冲动还是在安抚她。
“不是,你别动。”说着便凑过去一口咬在他锁骨上,早在方才看到他坐在树上的姿态时,她就想这么干了。
这一口咬得很重,也把君凰咬得懵了懵,垂眸看到她绯红粉嫩的耳朵和脖颈,抚在她后背上的手不由紧了紧,真是……该死的诱人!
下一瞬,他便整个人都绷直了。
她咬了一口后,竟开始轻轻的吮吻起来,而后便听她不甚清晰的道:“你别动,这回我来。”
激得他一颗心都险些跳出来,良久后,闷闷的笑了,索性阖上眼懒懒靠在马车上。
他的衣衫已被扯开,感受着她的唇齿落在他身上,那种感觉委实难以形容,分明已到失控的边缘,却又尤其的喜欢,不得不极力压制着那股冲动。
她唇齿不停,一双柔若无骨的手也不安分,从他的脖颈一路往下,在他坚实的腰腹上停留。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他快要炸了,却舍不得阻止她,气息越来越重,最终还是用着低沉黯哑的声音道:“好了,卿卿。”
她唇上的动作停下,此时双眸都是雾气,这般看着他,让他额角的青筋都冒了冒,额上都是汗珠。
她红唇轻启:“难受?”
明知故问。
他还未应,便听她道:“没事,我会帮你的。”
君凰竟从她的语气中听到淡淡的宠溺,心情真是五味杂陈。
“你们先退下。”顾月卿回头朝马车外喊了一声。
早已面红耳赤的秋灵及那男弟子:“是!”将马车停下使着轻功就飘远了。
君凰眼皮一跳,是激动的。
然后下一瞬,他的激动就僵住了,因为她抚着他的脸说:“景渊,你这副模样可莫要叫旁人瞧见。”
难道不该是他说她这副样子不能叫旁人瞧见?怎么他竟感觉两人的身份对调了?
不等他多想,她的唇便贴在他唇上,抚在他腰腹上那只手缓缓滑下……
身子一僵,君凰不由低叹一声,罢了,她高兴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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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