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沐华也是,公孙束一心向正,而她是个细作,让他接受她,对彼此来说都是折磨。
公孙束凝思良久,“理由我想了很多,怎么也没想到是因为这个。”
两人相对无言,直到抵达肖毅的营地。
肖毅见到衣沐华后,稍稍吃惊,“侯爷,你怎么会和细作在一起?”
没等公孙束开口,衣沐华说道,“我被他抓来的。”
肖毅眼珠在两人之间游走,笑道:“侯爷就是,大义灭亲之举叫人佩服啊。”
公孙束脸色转沉,肖毅又道,“既然是细作,那就该用铁链拷着,免得她逃走。”
肖毅与衣沐华有仇,他若不折腾衣沐华,衣沐华反而觉得不是他了。
“且慢。”公孙束出声,“我看着她,不必上手铐。”
肖毅怪声怪气道:“侯爷,这不合规矩啊。”
“我认为这并无不妥。”
肖毅笑道,“侯爷,别的犯人也就罢了,她是重犯,又有逃跑记录,若不上手铐,别人会说侯爷您包庇,传出去,可是会毁您的英明呢。”
“我不在乎。”
肖毅还要再说,吴志勇插话,“上手铐的目的是防止犯人逃脱,既然侯爷管住犯人,达到看管目的,手铐什么的,不戴也罢。”
公孙束的品级比肖毅的大,他坚持不让衣沐华戴,肖毅也不能违抗。
肖毅只是碍于面子难以收回,吴志勇的话是个绝佳的台阶,“既然吴将军这么说了,就不上手铐吧。”
公孙束又道,“鹿王随时可能追来,我们不宜久留,我认为我们该即刻拔营回大平国。”
对此肖毅没有异议,立即着属下拔营,快速撤离大乐国。
路上公孙束毫不避讳与衣沐华同车同吃,惹来肖毅冷眼,衣沐华劝公孙束该避讳些,总遭公孙束拒绝。
这日他们抵达于河,肖毅命人找船,一行人便原地休息。
吴志勇到公孙束车旁,左顾右盼,衣沐华见了笑道,“你来就来,何必鬼祟。”
吴志勇瞪她一眼,“我好心给你们传消息,你却说我鬼祟,真是不识好人心。”
衣沐华问道:“什么消息?”
“肖毅将这几日侯爷对你的亲密举动全部写下,派人送往信城了。”
平成王对衣沐华是四象之事十分恼怒,若知公孙束非但没绑衣沐华,还与她同吃同住,定然降罪公孙束。
轻则罚俸禄,重则削去爵位。
衣沐华担忧道,“往后我还是去别的车吧。”
“信已送出,你换别的车也没用。”
话是没错,可也不该破罐破摔啊。
吴志勇说道,“侯爷,您在信城有人,何不让他们拦下信?”
公孙束脸色转严厉,“我的人不会再这种事上使劲。”
吴志勇有种枉做小人的感觉,讪讪离开。
衣沐华看不过去,替他说话,“他也是好意。”
公孙束义正言辞,“这种好意,不需要。”
他如此正气,衣沐华觉得自己的存在就是在抹黑他,动了动身,“我还是换车吧。”
即便是破罐,也不该自暴自弃。
公孙束拉住她,“我们相处的日子已经不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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