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考官似乎是听见薛贤真的自言自语,想起一件事,“薛院首,那女子……第一轮她的答题很奇怪。”
“如何奇怪?”薛贤真问道。
“每一科只做了五道题,其他五题都空着……而且大方脉科那张试题,最后一道题极难,连薛少爷都没答出来,她居然答了出来。若不是碰巧蒙对,那便是这女子与玄栾一样,有着惊人的实力。”主考官回答。
“什么?”薛贤真心里一紧,如此说来,这女子,医术深不见底?!
一般人做那十三科的题目都是宁愿多答也不会少答。她是只做了每科只做了五道题,而且做对了最难得那道题。
参加考试的几百号人,那道题只有玄栾和这个女子做对了!若她不是实力深厚,如何得知自己做的拿五道题是对的?
主考官把药叶儿答的题拿过来给薛贤真,薛贤真接过来一张一张的翻看,心里倒抽了一口凉气,这女子!每一科都把最难的五道题给答了。剩下的五道相对简单的题,她居然放着不写。
是不削作答吗?!
薛贤真目光如炬,看着远处那个与栾调笑的女子,她到底是何人?!
就这样第二轮第一次测试就直接淘汰了三十七人,只留下了十三人。其中包括栾,药叶儿,薛承,范潋。
范潋与薛承相互看了一眼,不约而同的看向那个女子,他们谁都没有把那个女子当回事,但是这轮测试,她居然直接露了一手悬丝诊脉,莫说是他们了,他们的父辈也不见得会!
“你太大意了。”薛承低声说道。
“悬丝诊脉,你会吗?”范潋没有看薛承,冷冷的问薛承,薛承没有接话。
第二轮第一次测试就少了三十七人,整个医师院显得空荡荡的。医师院轮选规定,第三日测试完毕以后下午,所有的通过考核的人都可以回到自己家中休息半天。
药叶儿与栾向着大门走去,边走边伸着懒腰,“真无趣。”
栾抿嘴笑,没有接话。
俩人与薛承与范潋擦肩而过,范潋一脸不服气,到底是年轻气盛沉不住气,冷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药叶儿没有理会范潋,直直的走了过去,范潋见药叶儿不理会他,心理不爽快,伸手去抓药叶儿的胳膊,栾反手抓住他的胳膊,说道,“你们范姓在玄城也算是名门,怎么家教这么差?”
“你!”范潋被栾咽的无话可说。
在边上些薛承,上前一步对栾与药叶儿行了一个礼,“栾少爷,药姑娘,范潋毕竟还小,一时冲动,还请二位见谅。”
药叶儿并不领薛承的情,冷哼,“薛少爷,你们薛家跟范家关系很好吗?之前在街上遇见你同范庆在一起,入了医师院,又见你同范潋在一起……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句话你没有听过吗?”
“薛某并没有得罪姑娘。”薛承淡淡的说道。
“没有得罪我,就不能说你了?谁定的规矩?”药叶儿开始耍无赖,从是薛承修养再好,遇见药叶儿这种不讲理的也微微露出怒意,拳头紧握。
“承儿,休得无礼。”一个苍老的声音从药叶儿与栾的背后传来,栾听见这个声音明显身体一怔,随之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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