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只是怀疑而已。但是如果这个宫女一死,大王就可以认定太后偏向平阳王,后果不堪设想。”
太后心下一惊,连连点头,问道:“此时该如何应对?”小安子道:“太后只需当作什么事都不知道,随身将小宫女带着。见到大王也无需刻意说起今日之事,只说让她抓紧时间把征兵的事情办好。这样一来,大王心里只会猜测,不会确定。而且你让他赶快征兵,就是对他最大的支持,对你的猜测就会更少几分。”太后点头同意。
宫门外,昭若恤不悦的对柳霏霏道:“父王为何不审理那些宫女太监?你又为何要阻止我?”
柳霏霏微笑道:“银铃,我们现下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昭若恤一怔,道:“当然是征兵啊。”柳霏霏道:“对呀。眼下圣旨好了,只需征兵就行,其他的事以后会做的。”昭若恤猛然醒悟,笑道:“确是我太急躁了,这些事情需要慢慢的完成。”
柳霏霏点头道:“不错,眼下急不得。如今朝堂上派系林立,相互间勾心斗角;京城之外各地藩镇又拥兵自重,不服王化。如果今日将事情做的绝了,难保有些人会狗急跳墙,做出一些过激的事情来。”
昭若恤道:“嗯,你说的不错。霏儿,有你在一旁帮衬着我,我就放心了。”柳霏霏笑道:“我什么都不会,你就不要指望我了。你眼下最重要的是建立一个属于你的智囊团体,好应付随时可能出现险境。今日徐文建三人虽然被我们整的有点惨,但是也正因为今日之事,我们的对手肯定不会再信任他们,正好你可以把他们招揽过来。”昭若恤喜道:“正是。我先把他们招揽过来,然后在一步步的瓦解对手。”
柳霏霏道:“今日我们通过不正当手段得到了圣旨,对方肯定没有防备。明日当他们得知此事时,肯定会恼羞成怒,之后我们招兵的过程中肯定会遇到不少的阻力。不过他们现下也不敢太过猖狂,最多也是背后耍阴招而已,不足为虑。”?他顿了顿,又道:“银铃,你明日多派些人手,保护好徐文建三人及他们的家人。”昭若恤奇道:“为何?难道有人要伤害他们?”柳霏霏道:“我不肯确定,但是最好有备无患。徐文建之所以肯一再违抗大王旨意,其一在于他知道大王不会真的杀他;其二我估计他是受到了威胁。”昭若恤道:“你是说益阳王?”
柳霏霏点点头,道:“现下许德勋基本可以确定是平阳王的人,平阳王和益阳王是一个团体,所以很有可能是他们在背后操纵。这也是为什么一定要给徐文建三人安上逆上的罪名,才能让他们甘心写下圣旨的原因。如果只是用王权来压制他们,或是让家人来劝解他们,多半是不会听从的。只有给他们安上一个大逆不道、足以诛九族的大罪,他们才会真的惧怕。方才我在门外一直观察他们,尤其是王灌和卞襄,他们几次想要妥协,但是仿佛有什么顾忌一般,直到最后徐母逼迫徐文建写下圣旨,他们依然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这更加应证了我的感觉。”
昭若恤怒道:“他们居然这么狠,对自己的下属都用这么卑劣的手段!”柳霏霏道:“他们越是这么做,越说明他们心里没底,我们正好可以通过他们这种心理来对付他们。今日之事,在他们眼中,徐文建等人肯定已经背叛了他们。为了给其他下属来个下马威,他们有可能采取极端措施,甚至灭门。银铃,你务必要保护好徐文建他们,不能让他们奸计得逞。”昭若恤道:“好,我明日就派遣一支禁军埋伏在他们家周围,随时保证他们安全。”柳霏霏点点头,然后与昭若恤道别,由梁敏护送着回到“栀园”。
此时天色已经很晚,柳霏霏的父母已经睡下,不便请安。她径直回到自己的房间,洗漱好后,便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