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犯人一听倒吸了一口凉气,差一点就把眼珠子瞪出来,不敢相信的问了一句,“真的?”
知情犯人重重的点了点头,旁边犯人如同听到了重大新闻一样,也聚了过来问了一句,“就是那个年少时离家出走加入铁血的拓跋越川?”
“错不了,没想到还是被抓了。”
“这小子胆识过人,就是没想到他竟然敢造反。”
“你们说的都不对,那不叫造反,不过是站错了队伍,倘若铁血选择君上,那你们想想,现在是不是今非昔比了?”
众人一听皆是中肯的点起了头,这时候有人犯人说道:“什么造不造反的,你看现在各地揭竿而起的豪杰可不在少数,要不是混不下去了,谁愿意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啊!”
“都他娘的给老子闭嘴!”杜深突然坐了起来,指着旁边牢房的犯人正准备一通大骂,却被拓跋越川阻止了。
“随他们去吧!”拓跋越川说完又闭上了眼睛,他在等,在等诸葛珏改变主意,这时候大牢的门被稀里哗啦的打开了,狱卒笑着来到拓跋越川的牢房前说道:“请拓跋大人移步!”
大胡子杜深见状骂骂咧咧道:“诶!臭小子,你叫我们家大人过去什么鸟事情?有什么事就不能在这说吗?”
狱卒如同变了一个人一般,陪笑道:“这位爷,你别急,有一位重要的客人等着见拓跋大人,去去就回,去去就回。”
大胡子杜深眼睛一转对拓跋越川说道:“大人,不能去,指不定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呢。”
拓跋越川平静起身走到门口对大胡子杜深说道:“杜深,你先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回。”然后又对狱卒说道:“前面带路吧。”
拓跋越川一走,犯人们就开始议论起来,“这是要完了,估计要晚上动手。”
“咋滴?连堂都不过了?”犯人们又议论起来,大胡子越听越来气,咆哮道:“你们这群鸟人,都给爷爷把嘴闭上,我家大人福大命大,信不信我现在就过去把你们的脑袋一个接着一个的捏碎?小崽子们!”
杜深的叫嚣并没有让那些犯人安静下来,反而导致整个监牢都跟着沸腾起来了,有起哄的,有煽风点火的,甚至还有撸胳膊挽袖子四处找家伙准备开打的,吵得是好不热闹。
拓跋越川出了牢门甚至还能听到里面的争吵与起哄,狱卒挠了挠头对同行的狱卒说道:“去让他们都闭嘴。”
拓跋越川见只有一名狱卒同行便问道:“敢问小哥,是谁要见我?”
“实不相瞒,小的也不知,小的只知道是宫里来的,司长告诉小的一切听那位宫里的大人就是。”听了这话拓跋越川淡淡一笑,暗自说道:“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没多久拓跋越川就见到了狱卒口中说的宫里来的大人,不是诸葛珏的贴身宦官赵询赵大家又是谁?
赵大家见拓跋越川已经来了一挥手就让狱卒退了下去,狱卒退下去的时候还不忘扔给狱卒二两银子,狱卒笑着说道:“大人,小的可受不起。”
却听赵大家娘里娘气的说道:“咱家让你拿着你就拿着,拿完了就赶紧退下。”狱卒一听急忙作揖退了下去,拓跋越川见状急忙行礼道:“见过赵大家。”
赵询一听急忙变了脸色,回礼道:“大人这不是折煞小人了吗,还是快快随咱家去见国主吧。”拓跋越川也没犹豫拍打一遍身上的尘土说道:“有劳赵大家了。”
赵询躬身前面带路,拓跋越川一路随行,走了大概有一刻钟的时间,拓跋越川越走就越觉得熟悉,当将军府三个大字出现在眼前的时候拓跋越川彻底绷不住了,这不就是自己的家吗?
赵大家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娘里娘气的说道:“大人,国主就在府中,咱家就不进去了。”
拓跋越川站在府门前惆怅了一翻,擦了擦泪水说道:“曾经一直想逃离的地方,却在也回不来,如今回来了却已经是物是人非啊!”
说完拓跋越川推开府门回了家,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又那么的陌生,倘若当初自己不跟龙一半离开家,离开魇洲,不与父亲置气,不加入什么铁血军团,如今的结局会不会是另一个模样?
拓跋越川站在院中伤感起来,泪水早已经模糊了双眼,物似人非四个字对现在的拓跋越川来说实在太重,一切往事就如同发生在昨天,自己还没从回忆与悲伤中走出来,诸葛珏的声音已经从里面传了出来,“你打算在那站到天亮吗?还是过来跟孤说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