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雄嘴脸一扯,只觉得事情荒诞,惩罚者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他说谁死谁就得死吗?想到这里苍雄冷冷的看了谢四海一眼,如同在低吼,更如同在悲愤的述说,“师父,我们兄弟俩很小的时候就跟在你身边了,难道这么多年的师徒情谊还比不上惩罚者的那枚惩罚令吗?”
谢四海眉头紧皱,许多时候他也不想如此,可是苍雄与黄安的所作所为简直令人发指,乱杀无辜,烧杀抢掠,简直就是凭借自己的一身本事无恶不作,这才遭来了惩罚令。
“为师都知道,徒弟有错,师父有撇不开的责任,来时的路上为师就一直在想到底要如何面对你们两兄弟。”谢四海红着眼眶,目光在苍雄与黄安身上来回扫视,黄安不敢相信问了一句,“师父,你真要杀了我们兄弟俩吗?”
谢四海缓缓拔出长剑,摸了摸这二十多年来一直揣在怀中的苍穹剑诀,一边狠狠的捏了一把,一边咬着牙说道:“这是为师亏欠惩罚者的,也是为师亏欠你们兄弟俩的,更是为师亏欠天下人的。”话音刚落苍穹剑诀被谢四海缓缓的拿了出来。
苍雄知道事情不妙急忙说道:“师父,万万不可!”谢四海主意已定,举起手中的苍穹剑诀对着夜空大吼一声,“惩罚者!这是当年送给在下的剑诀,今天谢某就把它还给二位。”
夜空突然投射一到光芒,将谢四海手中的苍穹剑诀笼罩在其中,谢四海不敢相信的松开的手,只见苍穹剑诀缓缓飘向天空,至于最后飞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
“师父,那可是苍穹剑诀啊!是瀚海剑阁的根本啊!”黄安看着一点点消失在夜空的剑诀很是失落,苍雄盯着谢四海对自己的弟弟黄安说道:“弟弟,小心了,师父要出手了。”
听了这话黄安不敢相信的看了一眼谢四海,果然谢四海的手已经握在名剑击浪之上,黄安急忙从悲伤中回过神来,怯生生的问了一句,“大哥,我们两个是师父的对手吗?”
苍雄站稳身形,右手死死地握在佩剑之上,直到现在黄安也不想承认师父是冲着他们两兄弟来的,就在苍雄提醒黄安拔剑的时候谢四海已经冲到了面前。
苍雄慌乱间接住了谢四海的这一剑,并问道:“师父,徒弟到底做错了什么?难道你真打算亲手杀了我们两兄弟吗?”
谢四海没有回答,他的心在滴血,红着眼眶低吼着,苍雄回过头去对着自己的弟弟低吼道:“拔剑!快拔剑!”
黄安依旧在擦着眼泪,手虽然按在了长剑之上却迟迟没有动作,谢四海抬剑回撤,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开手式,竟然削断了二公爷府邸门口的石狮子,石狮子上半身轰然倒地,诸葛飞宇与一大堆仆从急忙冲出了府宅。
只听诸葛飞宇大吼一声,“苍雄黄安,用不用帮忙?”话音未落就被诸葛雷城一脚踢翻在地,诸葛飞宇起身骂骂咧咧的说道:“谁?谁他娘的踢我!”刚转过身去就看见诸葛雷城阴沉着脸看着自己,诸葛飞宇急忙闭上嘴巴毕恭毕敬的鞠躬行礼道:“父亲!”
诸葛雷城见壮狠狠的给了诸葛飞宇一个大耳光,恨铁不成刚的骂道:“前两天国主传唤你我父子二人所为何事?你忘了?还是不要命了?”
诸葛飞宇还是不明其中因由,低声下气又满是怨气的回答道:“孩儿不知!”诸葛雷城眉头紧皱指着诸葛飞宇骂了一句,“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开窍的东西!”
诸葛雷城见下人们都在便没有好气的骂道:“看什么看?都给老子滚回去。”公爷府邸的仆人下人们都灰溜溜的跑了回去,诸葛飞宇见状也想离开,就听诸葛雷城低声说道:“你小子给我站住,我还没让你离开。”
诸葛飞宇满是不愿意的说道:“父亲还有何事?”诸葛雷城听清楚孩子心中有气便和气的说道:“你母亲走的早,我呢又当爹又当妈的,当然了确实没做好,大男人怎么能一点事就把情绪挂在脸上?不能容的时候要忍。”
“孩儿忍不住!”诸葛飞宇明显是在赌气,诸葛雷城撇嘴一笑,骂道:“多大个人了,还学小孩子家不明事理的赌气?父亲早晚有一天要离开的,你小子总不能一直都靠我这把老骨头给你收拾烂摊子不是。”
诸葛飞宇终于动容了,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原来父亲已经老了,怎么之前自己没有发现?难道父亲是偷偷老的?
“国主的话并不是如同表面意思那么简单的,父亲跟这个兄弟打交道多少年了,是在太了解国主了。”说着指着苍雄与黄安接着说道:“他们两个的事就不要插手了。”
诸葛飞宇一听“他们两个岂不是必死?”还没说出口就被自己生生咽了回去,又听诸葛雷城说道:“其实你并不是听不懂?只是选择听不明白罢了,我儿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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