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小时前,一名萨卡兹雇佣兵与敌方相遇并交火,两方在战斗中同归于尽,一个叫做伊内丝的雇佣兵已经确定死亡。”
W把头转了转,看向那个报信的整合运动术士,眯眯眼。
“你确定伊内丝死了?”
“那里发生了一场巨大的爆炸,没有人能够活下来。”整合运动的术士说,“五个小时前,还有一支萨卡兹刀兵队发生叛变,杀了我们好多的同胞。W,加尔森已死,赫德雷又不在,你是最有代表性的那个萨卡兹,所以……”
“没有我们雇佣兵队,你以为就凭你们这群废物能攻下这座城市?别开玩笑了,动动你的脑子,你们那群杂鱼从不解决敌人而只解决平民。乌萨斯的警察全都是靠我们才能击败的,你有资格来追究我的责任?”
那个术士愣了一下。
“塔露拉大人不希望有第二次……”
“那你也告诉她,佣兵队走了,她想攻击龙门就彻底成为了无稽之谈。乖乖把面子放下来,这样对大家都好,懂了吗?”W咧嘴笑道,“另外,你们似乎不太喜欢那支叛变的萨卡兹刀兵队啊?”
“……如果我们遇见他们,一定会将其当场处决……”
“哦,那你就是他们的敌人咯?”W又笑了起来,“你知不知道,萨卡兹不喜欢敌人?”
“W,你是什么意思?”术师好像察觉到了不对劲,向后退了一步。
“这家伙的意思是……”
那个男人的声音传来——
“你在我的眼里,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炎客并没有给整合运动的术士以喘息的机会,一刀捅穿了那家伙的胸膛。整合运动术士连挣扎都没有,就没了气息。他把那个尸体甩到地面上,鲜血从刀刃上渗出。
“那么巧,我不过是顺路,没想到我的潜行技术还算高超——已经开始下雨了?”炎客伸出了一只手,试了试落下来的冰冷雨点,“是小雨,一会儿就停了,或许连地都不会怎么湿。看来,老天怜悯这座城市的眼泪,也就只有这么点了。”
“你可真是有趣,炎客,千里迢迢从卡兹戴尔赶过来,赶过来之后连脚步都没站稳就和整合运动弄出了这样的不愉快,是吧?”
“是挺有趣的,W——我现在应该叫你这个名字吧?——没想到你如今都已经是赫德雷的长官了,世事无常。”炎客揉揉脖子,“想当年,你还在为那个殿下效命的时候,赫德雷好像还是你的上级吧?”
“你想问什么?炎客,你是来和我叙旧的吗?”
炎客摆摆手,微眯眼笑了一下。
“叙旧?那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可以叙,你我彼此都知道,我们每个人都有好多过去可以讲述,但是你知道我为什么愿意就这么来到切尔诺伯格后,如此简单的叛了变?为的不就是寻找一些能给我带点乐趣的人或者地方。W,我看你倒是挺适合的……”
他伸出一只手,捏住了W的脸和下巴,还揉了揉。
“敢这样对我无理的家伙,已经全都被埋在地里了。”W冷笑道,“把你的手给我拿开。”
“那么激动干什么?”炎客将刀背在身后,双手插进裤兜里哼了一声,“我看见了罗德岛的那群人,我还看见一个萨卡兹直面整个佣兵队,最后死在了伊内丝的面前——嗯,她也是老朋友了。我还看到了那支营救队伍,营救那个叫做……叫做……”
“白羽”。W的嘴角始终上扬。
“哦,白羽。”炎客打了个响指,“他看上去倒没什么特别的,但我反而很在意那个萨科塔人。我瞧见他身上扎进了一支弩箭竟然表情都毫无变化,只是折断箭矢继续战斗。我对这个男人很感兴趣,还想去见见他。”
“你想去罗德岛?”
“有何不可?要是去的话,我想找一找那个萨科塔。”炎客笑着说,“你看我现在都这样了,还能与那些白面罩混在一起吗?显然不可以。罗德岛也许能够带给我点战斗的乐趣,那里仿佛都是一些强者,我甚至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嗯,她叫闪灵吧?”
W浑身一震,可表情却没什么变化。
“赦罪师?”W顿了片刻,“闪灵……就是那个杀害特雷西娅殿下行动的首席执行者……”
“传言是这样,但你要问我具体的,我可不清楚。”炎客向前走了几步,“反正伤害你那亲爱的殿下的,除了赦罪师还能有谁?好像你们那真正知道这些人的只有那个叫做……唉,我真的是什么都记不得了,就是那个死在伊内丝面前的萨卡兹……不过,他现在也死了。”
W扯了扯嘴角。
“炎客,你当真看到闪灵?”
“我骗你做什么?”炎客望着W的表情,忽然大笑起来,“哈哈哈……W,难道你想去杀闪灵?凭您的实力,十个你都杀不了她。除非你想找死,否则还是放弃这个念头吧。”
“炎客……”
炎客忽然停止了发笑。
他缓缓扭身,目光落在站在自己身后的赫德雷的身上,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随后又以一种怪异的味道重新荡漾开,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那样。
“老朋友赫德雷,你也来了,真巧,要不要我递杯茶来?”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赫德雷面无表情,语气毫不客气。
“碰巧,特雷西斯那家伙让我跟随佣兵队伍来到了切尔诺伯格,那既然如此我就来了,顺便解决了几个我看不顺眼的杂种。”炎客回答,“你不欢迎我吗?老朋友。”
“我以为你死了。”
“哦,很多人都这么认为,你不是唯一那个。不过事情也十分简单——我们遭到了叛变,受到袭击,所有人都死了,只有我活了下来。”
“听你的语气,你好像十分开心的样子。”赫德雷冷声说。
“是吗?然而那却让我明白,人生之中十之八九是不如意的事情不,如意的事情这么多,可不能就那样天天沉溺于此。我追求一场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即便战斗的代价是死亡也无所谓,反正谁能料到下一秒你会不会被自己所信任的人背叛,然后无法像我一样侥幸逃脱呢?把每一天都当成最后一天来过,赫德雷、W,我想不到什么其他的方法了此一生。”
“他想加入罗德岛,赫德雷,为的就是他的这套理论。”W说,“你倒是回来了,有什么事情吗?”
赫德雷低头看了一眼倒下的那个整合运动术士,心中猜测到了什么东西。
“伊内丝死了,你想说这个?”
炎客忽然笑了。
“别开玩笑,伊内丝是不可能死的。”
W抹了抹嘴唇。
“赫德雷,刚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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