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将军刚从府衙回来,知府大人看在他的面上,总算把这个逆子给放了,但他这张老脸可以说是丢尽了,
慕容庭跪在地上,在瑟瑟发抖,忽而慕容将军瞪了他一眼,他急忙低下头,慕容雪和众多家丁站在一旁,她一直觉得大哥不像杀人凶手,他们虽不是同一个母亲所生,但哥哥待她是极好,在她眼里,他哥哥只是有点顽劣,顶多算个胸无大志的闲人罢了,但本性还是挺纯良,
慕容将军拿起皮鞭就往慕容庭身上招呼,一边抽还一边说道:“我、我慕容家族怎么会出现你这种逆子,简直是辱没了我慕容的姓氏,”
慕容庭被抽了一鞭,疼的哇哇直叫,却也不闪躲,嘴里一直重复着说,他没杀人,慕容雪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她突然抓住了慕容拿着皮鞭的手,跪着祈求道:“爹,别打了,别打了,”
拿着皮鞭的手顿了顿,他转头来,语重心长道:“雪儿,这逆子可是杀了人啊,那是一条人命啊,”
慕容雪的眼泪落了下来,她抽泣的道:“爹,大哥他是你的儿子,他的脾气秉性难道你还不了解吗,你觉得他敢杀人吗?
慕容庭早已泪流满面,他绝望道:“爹,我真的没有杀人,我真的没有,没有杀她,”
慕容将军一愣,他真的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说的话,
“将军,宫中来人了,”一个侍卫上前禀报,
慕容将军极其家眷随即走出门去,就看见皇上身边的魏总管带着几个太监在门口站着,慕容将军忙寒暄道:“不知魏总管来寒舍,是所为何事,”
魏阁客套的笑了笑,却不作答,随即拿出圣旨,慕容将军和慕容雪,看到圣旨便跪了下来,家丁婢女也跟着跪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将军之子慕容庭,顽劣不堪,夺人性命,即日起流放东禺,没有召令,不得再返京都,慕容复远包庇其子,理应论罪,朕念在曾功在社稷,罚三年俸禄,概不追究,钦此。”
魏阁的声音尖细,吐字却很清晰明朗,只见他翘起了兰花指,又道:“慕容将军,接旨吧,”
慕容将军面色凝重,皇上一向不过问这些琐事,在说整个京都作奸犯科的大有人在,为何皇上会专门降罪于慕容家,皇上如今身体不适,又是如何得知此事的呢,
魏阁扶起慕容将军,故作惋惜道:“今日太子照常来宫中请安,不知怎么,圣上就龙颜大怒,咱家还以为圣上与太子闹了嫌隙,正为此心焦着呢,谁知圣上随即拟了一份圣旨,特命咱家来将军府宣旨,咱家也是刚知道发生这等事,按理说,此事本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谁知竟惊动了圣上,”
慕容将军微微一愣,是太子,怎么会是他,虽然他也知慕容庭罪孽深重,但毕竟是他的嫡长子,慕容家族的兴衰都系在了他身上,若是流放,那么一个人就彻底废了,太子为何不能放过他这一回,放过慕容家啊,
苏暮看见了林惜,只见她眉宇之间竟有些喜悦,苏暮暗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不是应该悲伤的吗,怎么与她想象的不一样,谁知她刚想问她,就被林惜拉住,她高兴的说道:“暮儿,我不用嫁了,这还得感谢那位义士,”
随即惋惜又道:“只可惜,他没给我机会报答,不过,我已经给他立了一个衣冠冢,以后会常去拜祭他的,”
苏暮一惊,没想到,她竟不知林越的身份,甚至不知他已经死了,随即淡淡道:“是啊,是应该好好谢谢他,”
苏暮忙命人泡了一壶好茶,拉着林惜就往塌上走去,谁知苏暮一眼便看到了茶几上的信,忙拉着林惜转过身去,不自然的道:“走,我们先去凉亭散散步,等会再回来品茶,”
苏暮暗叹,该死的小颜,白跟她这么多年,做事怎么那么不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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