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惜总感觉她怪怪的,但说不上来哪里怪,随即无奈道:“好吧,不过,”
不过什么,苏暮正疑惑,只见林惜自顾自的往塌上走去,边走边说道:“我有些口渴了,先喝口水再去吧,”
听到她的话,苏暮心一惊,忙伸手去拉,却发现已经来不及了,只见林惜拿着那封信,细细的端详,疑惑道:“这是你写的?”
她随即摇头道:“不对,这不像你的字迹啊,”
苏暮慌了,还好,她不知道林越的字迹,该怎么才能圆过去呢,忽然灵光一闪,对了,只见她故作为难道:“这是我哥哥写的,他说自小便对你情根深种,所以想写信向你表明他的心意,我早就告诉过他,你心有所属了,但你也知道我的哥哥,天生的优越感,他说除了他,谁都配不上你,”
苏暮说起谎话来,真是脸不红,心不跳的,编的是有头有为尾,有理有据,丝毫没有破绽,
说完还一脸嫌弃苏阳的样子,忙抢过林惜手中的信,随手便丢到了一边,她讪讪笑道:“这没什么好看的,你就当不知道就行了,放心,我会好好劝慰他的,尽量不让他太难过,”
林惜最见不得人伤心,况且是因为她,她再三叮嘱苏暮,一定要好好劝劝苏阳,让他不要太伤心,
苏遮刚回到东宫,就听侍卫禀报说,萧然来了,在书房等着,苏遮沉思,他怎么来了,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他缓缓向书房走去,一开门,便看到一袭黑衣,挺拔冷俊的背影,萧然听见开门声,转过身来,轻轻一揖,
苏遮看着他那动作行云流水,无奈道:“萧然,都跟你说了以后见我,不用行礼,”
萧然行礼的手稍微顿了下,却冷冷道:“君臣之礼不可废,”
苏遮不再纠他,示意他坐下,自己也缓缓下坐,忙问道:“可是发生了何事,”
萧然清冷的眸子微微一抬,随答道:“慕容庭一事,圣上已经知晓,并罚其流放,”
苏遮忽的站起身来,神色微变,勉强镇定的说着:“父皇怎么会得知,”
按理说这种宫外的消息不会传到皇宫中去,父皇怎么会得知,苏遮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萧然不作答,但苏遮心里早已有数,
竖日,苏暮一大早就被暮阳王妃叫起来,她是千般不情愿,万般不愿意,最后还是乖乖的起来了,她目前还不敢惹怒那个女人,
苏暮睡眼惺忪,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就瞧见母妃和她的几个贴身丫鬟,只见她们手中分别端着衣服和首饰,还有胭脂,苏暮一脸茫然,这是什么阵仗,
王妃看向苏暮时,是满满嫌弃的目光,随即吩咐婢女道:“去,打盆水来,”
苏暮忽然朝镜子看去,只见境中的面容稍微有些浮肿,还有黑眼圈,头发有些凌乱,真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难怪母妃嫌弃她,她自己都嫌弃她自己,
以后还是不说谎的好,昨天就因为撒个谎,当时没有什么感想,还有点莫名的骄傲,到了晚上便内疚的久久不能入睡,尽管一直在劝自己,这是个善意的谎言,但还是睡不着,
苏暮乖乖的洗漱完毕后,母妃的贴身婢女便想为她上妆,她忙伸手阻拦那双要靠近她的手,向暮阳王妃不解的问道:“母妃,我今日为何要上妆,这胭脂涂在脸上着实不舒服,”随即谄媚道:“可不可以不涂啊,”
王妃立即向她投来冷冽的目光,苏暮立刻缩了缩脖子,强装镇定道:“不就是上个妆嘛,小事,小事,”
苏暮向来是不涂胭脂的,虽有时心血来潮会涂点,但一般都会后悔,因为真的怪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