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盗,漏网之鱼?到底是不是呢?如果是的话,那他还有没有同伙?藏在何处?
全绩脑中迅速做着计较,虽说劫道三匪已伏诛,但各州县的海捕文书依旧高悬,没人知道那一船海盗活了多少人,就依那三匪的凶悍程度来看,这群海盗哪怕漏一人,也是遗祸无穷。
“保正见笑了,我这侄子是个直爽性格。”吴三朋连咳讪笑,掩饰自身的尴尬。
“哈,是个真性情的汉子。”全绩应承了一声,本想旁敲侧击的问上几句,但又怕被吴玉听了去,生了疑心,索性将疑惑压在心底……
翌日傍晚,全绩录完了老庄户籍,与吴三朋相伴下山。
“全保正,老庄的情况你也见了,其余的话老夫就不多说了,还望保正给临城里留些颜面。”吴三朋憋了一路,此刻方才开口。
“吴族长放心,事情已然如此,且乡民也知纠风回改,某身为临城里的乡书手,自然不会与外人说闲。”这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也没有必要拿在众人面前嘲笑,全绩这点人品还是有的。
“多谢保正,旧错如斯,人力难改,不过新村的规矩已经立起来了,一切都会更好。”吴三朋这句话既是在向全绩表决心,也是在警醒自己,临城里不敢再犯旧错了。
“嗯,吴族长,某想问一事,昨日某见吴玉四肢健全、思维清晰,那他为什么不搬去新村呢?”全绩很自然的提出疑问。
“噢,你是说玉哥儿啊,他呀……才回乡没几日,之前在外面作生意。”吴三朋一提起吴玉就变得结舌,左右作掩饰,似乎吴三朋也知道些什么。
“原来如此,吴族长,那某近日就去县府一遭。”全绩点头再言。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吴三朋立马将全绩去县府与吴玉联系在一起,略显急躁的开口:“你去县府作甚?”
“吴族长你怎么了?户籍收录完毕,某自然要去县府存卷啊。”全绩此刻更加确定吴玉的身份,且心中做出了判断:吴三朋应该早就了解吴玉是海盗,不然他怎么会如此激动?
吴三朋神色一松,轻咳了一声:“这山路走的人口干舌燥,心也烦了,全保正莫怪。”
“哈哈,好说,好说。”
一个时辰后,全绩辞别吴三朋,返回公祠整理户籍,一进院门便听见公祠正堂有响动。
但全绩也没有在意,心想许是吴家族人在打扫灰尘。他便径直回了后院。
一刻左右,全绩刚落座木案,取出纸笔,一身影跌跌撞撞的跑入房中,对着全绩傻笑:“嘿嘿,你你……”
“吴兄,你怎又来了公祠?快些回去,莫要胡闹。”
来人正是吴瑾,全绩见了他也颇为头疼,上次吴瑾在全绩腿上掐的淤青还没好呢。
“来……啪啪啪。”
吴瑾向全绩一招手,又作击掌,神情越发愉悦,似乎在说什么极其开心之事。
“吴兄,你到底要说些什么?某实在是听不懂,你且坐在此处,等瑜哥儿来接你。”全绩也被吴瑾纯净的心情所感染,摇头笑道。
“啊!啊!”
吴瑾一听吴瑜的名字,神情立即化作惊恐,开始大喊大叫,左右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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