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娇憨稚嫩:“殿下,怀宁没有心事啊,?不过就是刚刚在想……容殿。”
好一朵娇俏的花儿,却在他面前因为其他男人而红了脸,这让容玄有些下不来台。
他尴尬的抽搐着嘴角,却转而眼露阴笑:“沈姑娘倾心于容殿?”
像是被说中了心事,女儿娇羞而无法自处的忸怩手指:“容殿艳绝天下,这世间还会有不为其动心的女子吗?”
容隐容隐,这帮肤浅的女人只看得到容隐的那张面皮,那他太子容玄又算什么?
气愤之余,容玄从头到脚的打量着眼前的女子,心中一股恶意丛生:“沈姑娘不必心烦,若你想要知道容殿的想法又不好亲自开口,孤王愿意替姑娘探寻一番。”
“真,真的?”窃喜的表情跃然纸上,更是大大折损了容玄的自尊。
他强迫自己继续微笑,栖身靠近沈怀宁,轻言道:“等到比赛结束,姑娘来东厢房,孤王将容殿的心意告知你,可好?”
他又在打鬼主意,沈怀宁肯定至极。
随着一声锣响,女孩羞红的眉眼,朝着容玄微微俯身:“那小女在这里谢过殿下了,小女这就先去比赛了。”
翩然远去的背影,容玄邪佞冷笑:“孤王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
二声铜锣再响,参赛的女子已经走上高台,却唯独少了一个沈怀宁。
容璧瑶轻蔑讥笑,看向了容隐:“咦?怎么沈家小姐还没上台?她去哪儿了?”
旁边几位想要攀龙附凤的女子跟着咯咯乱笑:“公主何必等她呢?我看她一定是害怕的逃跑了……呵呵!”
“可不就是,反正每年的最后一名都是她,我想着都觉得丢脸,她一定是找个地缝钻下去了。”
此起彼伏的讥笑,却随着一阵银铃叮当作响轧然而止。
红衣女子仪态端庄的走上高台,清冷的绝美笑靥勾起好看的弧度:“找个地缝钻下去?可我不会钻怎么办?要不然劳你大驾,先教教我?”
哄堂大笑,却见沈怀宁眸色之中隐含着一股不怒自威的凛冽,让那口舌招摇的女子结结巴巴,不知该如何下台。
三声铜锣落地,一须发皆白的看似风雅的老者走上前来,手中抖擞,宣纸自上而下敞开:书画二字跃然纸上。
“各位姑娘都是千金之躯,想来闺阁之中的琴棋书画必不在话下,故今日第一题,即为其中的书画两项,一炷香为限,姑娘们各输其才,审阅者为吾等与丘太傅,一局前八名方可入选下一局。”
规矩说完了,高台上一声娇斥:“还不准备笔墨纸砚?”
侧目凝望,正是那位皇家风范的公主。
只见容璧瑶一副成竹在胸,端起墨笔之时,却眼神楚楚的看向了容隐,只可惜此刻的容殿却是好整以暇的将视线落在了一旁围着米白色宣纸转圈的沈怀宁身上……
恨极,容璧瑶发誓,今天她一定会让沈怀宁无地自容。
耳边簌簌的墨笔描画在宣纸上的声响,却唯独沈怀宁盯着那张纸,凝神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