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实在是起不来身,还望公主见谅。”
“见谅,本宫自然见谅,毕竟经历过那种事情,你还能活下来,也实属不易。”
“……公主哪里的话,公主才刚丧母,您能坚强活下来,那才实属不易。”
“大胆,你竟然敢公然顶撞公主,难道是活得不耐烦了?”
才刚说完话,却不料幔帐里面丢出一样白花花的东西,直接打在刚刚那呵斥?的宫女脸上。
几人随后才发现,那竟然是一条沾满了鼻涕的帕子。
容璧瑶陡然气得起身,指向幔帐:“沈怀宁,你什么意思?”
“不知公主何意?怀宁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情了吗?那还请公主见谅,毕竟怀宁正在发热,脑子不甚清晰。”
“哼哼,沈怀宁,你别以为旁人都不知道,你被人掳走又坏了名声,我看这下,你还怎么嫁给我隐哥哥。”
“咳咳,公主,此种事关女子清白的话,您怎可胡言乱语?”
沈怀宁焦急的咳嗽声似乎更加印证了她的心虚,容璧瑶大摇大摆的朝着幔帐走过去,冷笑道:“本宫若是你,现在就回聪明的自己去找我父皇,求他收回成命,不要让你嫁给隐哥哥,免得到时候丢了大家的脸面,谁也不好过。”
“公主,我早说过了,我钟情于容殿,而殿下对我也有心,我二人琴瑟和鸣,又为什么要让皇上收回成命?”
“你还要脸不?你明明已经被人毁了清白,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容璧瑶大怒之下,掀开了幔帐,却见一张笑脸带着冷气沉沉:“公主你一口一个我被人毁了清白,试问……这件事儿你从何听来的?”
“我那是……就是听旁人说的。”
“哪个旁人?如此诋毁我的名誉,我定要去皇上哪儿告她一状。”
“沈怀宁,你就少装了吧!你以为可以瞒天过海?告诉你,本宫知道的清清楚楚,你被人掳走,又坏了名节,你这辈子都休想与隐哥哥在一起了。”
“哦?公主这话说得,我若是没记错的话,当日可是公主你宫里的下人接我进宫去的,所以若是在这半途上我出了什么意外,公主也难逃干系。”
“与我何干?那是因为你倒霉……”
“呵呵,我倒霉?我在去见公主的半途出了事,你觉得若是将这件事与皇上说,他会作何感想?”
“这种事你还敢与父皇说?你真是不要脸!”
“我不要脸?我倒是很好奇,公主如此笃定我被人坏了清白,你又是哪儿来的自信?还是说,这一切一开始就是出自公主你的计划之中?”
被人击中要害,容璧瑶有些怯懦的闭上了嘴巴不知该如何解释。
可她身后那些奴才却?还是一味的叫嚣着。
沈怀宁又深深看了她一眼,讥诮的勾起嘴角:“想必公主还不知道吧?当日我正是被容殿救回来的,还有那个将我掳走的男子……他却又偏巧就是太子侧妃的亲娘舅呢!”
这番话让容璧瑶尤为震惊,她嚅嗫了几下嘴角,似乎意识到什么,恶狠狠地瞪了沈怀宁一眼,突然拖着长长的裙裾,朝着门口疯了一般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