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禹慈点头道:“既然思琪阿姊说她对殷五郎君有恩,儿家也不欲当面引起引起五郎君丝毫不快。”
王禹慈来到树砚阁,厅堂里的婢女说了殷暖和阿元不在。王禹慈闻言,面上也无任何不郁之色,只是问道:“水奴可在?”
“回王娘子话,在的。”
王禹慈道:“可否能请来一见?”
婢女道,“还请王娘子稍候片刻,婢子这便去请她出来。”
王禹慈点点头,看着婢女离去,眉头微微皱起,她注意到这个婢女提起水奴时言语里的恭敬之意。心里更是有些不快,明明不过是个家僮而已,反倒充当起这个院子的主人来了。
不一会儿,司马君璧和因田便跟在婢女身后走了进来。
“婢子水奴见过王娘子。”
“水奴。”王禹慈起身免了她的礼,一脸亲热,“几日不见你了,别来无恙否?”
“婢子一切都好。”司马君璧笑道,“多谢王娘子记挂!”
“不用客气。”王禹慈道,“今日水奴你可有事?”
司马君璧摇头道,“并无什么重要的事,王娘子可是有什么吩咐?”
“吩咐不敢当。”王禹慈道,“只是儿家见今日天气晴好,想去街上走走,所以前来问问水奴你可能一起去?”
“自然是可以的。”司马君璧道,“王娘子现在就要去吗?”
“嗯。”王禹慈点了点头,抬头看了一眼一直跟在司马君璧身后的因田,又道,“水奴,儿家可能不日就要离开新安了。”
“嗯?”司马君璧有些惊讶。“已经确定了吗?”
“嗯。”王禹慈面上有些难过,“水奴,儿家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第一次见面就很喜欢你,现在很快就要离开了,有很多心里话想和你说说,可以吗?”
司马君璧点头。“自然是可以的。王娘子如此厚爱,婢子受宠若惊。”说着笑了笑,回忆里她客居临川王家的那几日。这个表妹便是这样,不管是受了阿父训斥或是其他不开心的时候,总会来找她絮絮叨叨的说,直到最后心里的烦闷全部消散为止。
“真好。”王禹慈笑得很是开怀。“那就咱们两人可好?”
司马君璧疑道:“不带家僮一起?这样好吗?”
“嗯。”王禹慈点头道,“只是不带着婢女跟在身边而已。你放心,多带一些护卫奴仆远远跟着就好了,很安全的。”
司马君璧闻言,便也点头道:“如此也好。”
“那咱们现在就走吧!”
“水奴。”因田唤了一声。总觉得有些不放心。
司马君璧笑笑表示没事,又嘱咐她说正好先前没处理完的事就有劳她接着做了。
因田闻言点了点头,也觉得也许是自己太过多心了些。王禹慈她以前也见过,并没有什么让人怀疑的地方。
两人出了殷家之后。王禹慈果然是心情烦闷的模样,对路过的景色并无太大兴趣,在随意走了几圈之后,就进了一家酒楼。
司马君璧往四周看了看,发现除了掌柜和跑堂之外,并无一个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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