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客人,不过也很能理解,王禹慈身份高贵,独自出来用膳,提前让家僮前来清场也是正常的。
两人依旧是去了二楼临窗的隔间,掌柜的立即和跑堂的一起把早已经准备的饭菜送上来。
王禹慈和司马君璧都不喜饮酒,只让掌故的煮了上好的茶水。王禹慈亲自给司马君璧倒了一杯,边轻声问道:“水奴,你是伺候殷五郎君的婢女,你可知道……为什么五郎君他似乎不喜和儿家的这一段姻缘吗?”
不知道是否是错觉,那一瞬间,司马君璧感觉她的嗓音里多了几分让人冷倒骨髓里的冷意。
另一边,苏碧湖放下帘子,回过头来。
“怎么了?”坐在她对面的宋之于问她,“可是看见了什么人吗?”
“许是错觉吧!”苏碧湖道,“儿家方才似乎看见了水奴娘子。”
“那应该是看错了吧!”宋之于道,“既然特地让人前来清场,想来应该是身份不凡之人。”
苏碧湖点点头,只是心里还是有几分疑惑,便是巧合,那纤细的背影也实在太过相似了些。
“算了,不说这些了。”另一边,王禹慈笑了笑,饮了一口茶说道,“水奴,你也尝尝,这家酒楼的茶煮得也很好喝。”
“嗯。”司马君璧饮了一口,点头道,“是很不错。”
王禹慈见她喝下,眼神暗了暗,轻叹了一口气,说道:“水奴,其实儿家也知道,五郎君可能是不欢喜这段姻缘的,可是儿家还是放下自尊,一直留在殷家。”她停顿了一下,有些凄楚的问水奴道,“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因为儿家喜欢五郎君啊,是决定了非他不嫁的。”
司马君璧没有回话,她轻轻摇晃着手里的茶杯,半响,咬了咬唇低声开口问道:“王娘子,这……是你的主意吗?”
话音才落,她手里的茶杯就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碎裂声。
王禹慈愣愣的看着她,见她努力想要坐直身体的样子,忽然清醒过来,冷笑道:“水奴,你果然是出人意料的,发生了这样的事你都还能如此淡然吗?”
司马君璧想要开口,终于还是沉默。她眼前渐渐失了清明,就连听力也开始模糊起来,甚至已经听不见王禹慈在说什么。
她想或许真是自己身边的亲情实在太过难能可贵,所以自己对王禹慈,终究是不曾设防的。
王禹慈看着她躺下,忽然有些讽刺又有些悲伤的说道:“水奴,其实我是真的挺喜欢你的,可是,你明明只是一个婢女而已,为什么要来和我争五郎君呢?”
片刻之后,一直在外面伺候的奴仆里面走进来一个人,那人向王禹慈行礼之后,便默不作声的换上司马君璧的衣衫,又重新盘了头发,原来竟然是一个婢女假扮的,而且单看她身影,竟和水奴有几分相似。
大堂里,掌柜的正在小心翼翼的等候着贵客的吩咐,不一会儿,便看见楼上走下来一个娘子,虽然是做婢女打扮,但对方是高门大家的婢女,掌柜也不敢抬头细看,只是看她衣着,应该是之前进来的两个娘子的其中一人。
那婢女问他何处有出名的糕点,她家娘子突然想吃些新安特有的小吃,掌柜的安排一个跑堂领路,那婢女却说不用,自己去就好,掌柜的便慌忙伸手指了个方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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