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国了。
此时阔尔阔台的寝帐中,正是春光一片,女子娇滴滴的呻吟声正从阔尔阔台的大帐中传出,一个金发碧眼的、肤如凝雪的斯拉夫美人正在阔尔阔台的身下辗转承欢。
阔尔阔台作为佩切涅格人的大汗,自然是弓马娴熟、体格雄壮,在性功能这一方面当然也是极强的,那金发碧眼的斯拉夫美人放在阔尔阔台的面前,就显得无比娇柔。
很少有人能够承受得住阔尔阔台的征伐,但这位斯拉夫美人虽然身体柔弱,却还在抱着阔尔阔台强壮的身躯,不断迎合着他。
阔尔阔台一脸黑色的络腮胡须,看着在自己身下的斯拉夫美人,很是满意。
这个斯拉夫美人,是阔尔阔台跟随库曼汗国一起攻下基辅罗斯公国的时候掳掠来的,被掳掠来之后,这个金发美人并没有怎样哭哭啼啼整天以泪洗面,而是非常主动地在床笫之间取悦阔尔阔台,并且积极学习他们的突厥语。
这让阔尔阔台很是满意,这个金发美人在床上表现出的房中术,使她很快就成为了阔尔阔台最宠爱的小妾,甚至有想把她扶正的心思,只是考虑到部落之间团结的问题,最后无疾而终。
阔尔阔台站起身来,只见金发美人那雪白的娇躯由于阔尔阔台粗暴的动作有些发红,金发美人双手遮挡着胸部微微喘息着,仿佛在回味刚才的余韵。
阔尔阔台非常得意地一笑,随即穿起了衣服,走出寝帐外。
在寝帐的外面,一个中年男子被扒光了衣服绑在石柱上,浑身伤痕,已经奄奄一息了。
这人便是那康斯坦察派来的使节。
“大汗!”
“大汗!”
一众游牧民见到阔尔阔台从寝帐中走出,纷纷七嘴八舌地围了上来。
一人义愤填膺道:“大汗,不能再等了,我们的粮食已经撑不了三天,再这样下去就要杀马了!”
“是啊大汗!那康斯坦察竟敢不交岁贡,分明是已经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大汗,只要您一声令下,我带着本部的勇士们,必定满载而归!”
“是啊大汗!”
“大汗!不能再等了!”
阔尔阔台很想挥手赶走这群烦人的蚊子,扭头叫道:“巴达台!”
“在!大汗!”
一个看上去贼眉鼠眼的人凑了过来,这人就是在康斯坦察城下,用突厥语一口气骂了好几个小时的佩切涅格骑兵。
阔尔阔台问道:“康斯坦察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叫巴达台的骑兵谄笑道:“大汗,那些康斯坦察人胆子小得很,我在城门口骂了半天,他们硬是没有一个人敢露头接话的,我们的勇士一到,我料想他们肯定缩在被子里尿床了!”
听着巴达台的话,众部落头领纷纷哈哈大笑,康斯坦察那群软蛋,这么多年来我们劫掠商队,他们从没还过手,根本不足为虑。
不过康斯坦察越是懦弱,这些头领们便越是气愤,你这样一个脓包,还敢断了岁贡,真的是太小看草原的勇士了。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阔尔阔台沉吟道:“各位头人,我们去王帐商议此事。”
“好!”
阔尔阔台带着各个部落的头领,向王帐方向而去。
巴达台看着大汗离去,本想跟上去拍几句马屁,却没想到他身后的寝帐中传来一个声音。
巴达台回头一看,只见阔尔阔台大汗最宠爱的那个金发小妾正在叫自己。
那金发美人身上只裹着一件宽松的毡衣,面色潮红地,不难想象她跟大汗刚刚在做些什么。
巴达台眼中闪过一丝淫亵的眼神,这个小美人能如此得宠,那床上的功夫肯定是好得不得了,看看那千娇百媚的身躯,要是能让自己睡一觉该多好,肯定伺候得这小美人欲仙欲死。
不过这可是大汗的女人,巴达台的想法也只能留在脑中想想而已。
那金发美人用吞吞吐吐的突厥语问道:“巴达台,出了什么事了?”
巴达台嘿嘿一笑道:“没什么事,康斯坦察居然敢断了我们的岁贡,大汗正准备发兵征讨了。”
金发美人吃惊道:“为什么突然这样了?”
巴达台说道:“那说来可就话长了……”
金发美人突然拉着巴达台说道:“那你进来慢慢告诉我。”
那金发美人说起这句话的时候,身上的毡衣不经意往下滑了滑,露出了半个白嫩的香肩。
巴达台眼睛都看直了,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要……
不行不行,这可是大汗的女人。
不行!
巴达台脑子一片混乱,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走进了寝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