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这么久的孩子就这样没了,端侯爷心里悲愤欲绝,这就是天要亡他吗?到底是意外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孙千金也流了几滴泪,她今日说什么也要把这个锅扣到颜姣头上,不然以后再想扳倒她就不太可能了。
一时,室内没有人说话,为何端侯爷还不动手,孙千金不解,按照他以前的性格一定会打颜姣一个耳光的,是不是有江秦在。这事只能这样算了?
孙千金把眼光投向颜姣。
孙千金像是受惊往榻上缩了一下,“姣姣,你,你为何要这么做?我知道是我不好,可是你也不能这样对我的孩子。侯爷,都是妾身无用,连我们的孩子都没能保住。”
颜姣被江秦抱在怀里,他冲着她笑笑,有他在,怎么会有事?
端侯爷问一边的大夫:“大夫,这次这次孩子没能保住,是夫人被人从背后推了一把的原因?”
大夫也不想被卷进斗争,“这,老朽不好说,但夫人的肚子没有遭受过重击的迹象。若是有还能说得过去。”
没有撞击却流产,这种可能几乎是没有的。除了先天不足,这个孩子也许一开始就保不住。可是这话他是不能说出来的,他不是看不出端侯爷对这个孩子的看重。
端侯爷眼神幽深的看了看孙千金,问了一句:“慧心,你说的可是真的?真是姣姣让你失了孩子?”
孙千金心里愣了,端侯爷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还怀疑自己吗?自己是不是什么地方露出马脚了?她自己都没注意。可是他为什么会这么问?
下一秒孙千金的脸颊却被端侯爷用力捏着,他问:“慧心,你嫁入侯府以来,本侯对你如何?在你心中就是一文不值,连孩子都可以成为你栽赃陷害的筹码?”
孙千金无声流着泪,她摇摇头,他在说什么,他是怎么知道的。
端侯爷情绪激动,“你以为本侯看不见?亲眼所见,那个孩子不是你被姣姣推倒在地才没有的,是你,是你不要她。”
臻竹也走了进来,她说:“妾身找人看过了,前几日夫人喝的坐胎药没什么问题,只是今日喝的却不是坐胎药,而是送走这个孩子的药。”
孙千金当然不想被发现,她心里做了一个最糟糕的打算,就是拿这个孩子得到端侯爷的同情,“不,不是这样的,你们胡说。侯爷不要听信他们的。”
颜姣出声:“夫人,你如今心里有没有觉得奇怪,为何从头到尾不见花穗?”
孙千金这才想到,她看了看,婢女都不是自己身边常用的那几人,花穗不是在下面吗?怎么不见人了?
“她去哪儿了?你们对她怎么样了?”
颜姣:“没去哪儿,只是被关起来了。很抱歉,我今日必须这样说,我让江秦带着阿爹在窗外看着你的一举一动,只怪你自己存了别的心思。”
要不是她这样想不会发生意外,事已至此,她必须给孙千金最重的一击,从端侯爷的痛处下手,不然这个女人永远不会停下她的念头。对侯府永远是个祸害。
孙千金说:“不,怎么会这样,我不相信,侯爷你要信妾身,妾身确实与姣姣发生口角,是姣姣气到了妾身,才会让这个孩子没有的。”
颜姣说:“阿爹心里难过,姣姣也是,为他没有认清你风真面目而难过,让我来告诉你,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一开始就保不住,你为笼络恩宠,强行有孕,只为把孩子没了的罪名推到我身上。”
“姣姣,你说什么?”
“阿爹若是不信,前几日姣姣派人在孙夫人找到了倒掉的药渣。里面的药可以让女子受孕,但是伤其身子,阿爹不信,可以请大夫看看。”
孙千金这时才感到颜姣可怕,她像是对自己的一切行动全然了解,一个女子怎么会有这么重的心机,是她小看了颜姣。
端侯爷仇视的眼光看着臻竹,“告诉本侯,姣姣说的不是真的?”
要是是真的,这个女人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么做,她的眼里是不是只有权势地位?这样的想法太过可怕。
孙千金却别过头去,不愿看他。
“你说啊。”端侯爷摇晃着她的肩。想要得到否定的回答。
端侯爷心如刀绞,怎么会是这样。
要是是这样,他做的一切都算什么。他的担心也算什么?他自己就像一个小丑,还满心欢喜等待这个孩子的来临。
“我没什么说的。”孙千金这时接受了自己败在颜姣手下,她明白了,再怎么说在那些证据面前都是无力的。颜姣这个人,太可怕。比哪个女人难对付多了。
“你……”端侯爷不知道说什么。
颜姣叹了口气,转身回去,江秦跟在她身后。
只有那一樽观音像,样子与颜姣送时相比一点未变,神情悲悯的看着室内的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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