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胭儿今日换上了鹤山的服饰,一席白衣显得素雅而沉静。她听闻北冥仓的质问之后,轻笑着道:“是我。”
还不待北冥仓发难,玉胭儿又接着道:“没想到密境内的一面之缘,北冥少爷竟然还记得小女子,小女子不甚荣幸呵。”
鹤长老忍笑的肩膀都在抽动,被玉胭儿掺着他的手掐了一下疼得呲牙咧嘴!这丫头,明明知道北冥仓问的是玄幽堂弟子的毒是不是她下的,她却偏要说话大喘气的故意逗弄北冥仓,还真是顽劣的个性。
鹤长老轻咳一声,颇有些长老的样子对尹堂主道:“听闻玄幽堂弟子中毒,老头儿我过来瞧瞧,看能不能帮尹堂主分忧。”
尹堂主没想到鹤长老今日竟如此好说话,正掂量着怎么讨好他呢。如今闻言立马上前道:“哎呀鹤长老您来的正好,这……我这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众弟子今晨一醒来,就都卧床不起了!那些昨日比试受了伤的弟子,伤口也裂开,止不住血呢!看样子……看样子……与青玉堂的司马让情况有些相似!”
鹤长老寻摸了个位置坐下,玉胭儿恭敬的站在他身侧,他开口问道:“老头儿我虽然不太管事,但好歹耳朵还是灵通的。昨日那司马让的伤势老头儿我也瞧过,听我徒儿说,司马让的毒是和这个小子比试的时候暗器上所带……”鹤长老适时停住了话头,眼神瞟向了北冥仓。
尹堂主额上略微有些冒汗,他平日里虽说阴狠了些,但是也都为了将自己的分堂做大,这若是那句话没说好,鹤老头一撒手不管,他这些个中毒的弟子可都要没命了,他这堂主也要做到头了!
“鹤老……这比试之前也确实定了规矩的。两厢情愿,刀剑无眼,生死由命。我这徒弟也是正当比试……我刚问过仓儿,他笃定我弟子们所中之毒和司马让的不同,我这也……我这也拿不定主意,这不才让鹤老您来给瞧瞧的么……”
鹤长老盯了北冥仓半晌,而北冥仓阴骛的目光却一直如凌迟一般死死锁着玉胭儿。鹤长老沉吟了一番,遂开口道:“这样吧,老夫先瞧瞧,再下定论。”
尹堂主眼神一亮,迅速的吩咐身边的弟子道:“快!请鹤长老去偏殿。鹤老,这边请,这边请……”
几人的身影消失在正殿之后,北冥仓转身一脚踹向庞刃低吼道:“废物东西!昨儿不是让你去盯着鹤山了么!怎么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都不知道!”
庞刃被正当的踢了一脚,就势就跪在了地上,低头道:“少爷息怒!属下昨日确实去了鹤山。可鹤山山顶有姬无忧和鹤老头,属下也不敢靠的太近,便在下山的必经之路守着。确实一晚上都未曾有什么动静啊!到了休息的时辰,山顶还传来炼丹的声响呢……这……”
“你是说,鹤山山顶昨晚并未有人离开?”北冥仓眯着眼问道。
庞刃不住的点头:“属下确定!属下虽然没有少爷的修为高深,但好歹也是在少爷身边由少爷您亲自调教的呀!除非那玉胭儿能遁地或者隐身,否则是绝对逃不过属下的眼睛的!”
北冥仓冷哼道:“起来吧!”
庞刃说的没错,他自小就跟在北冥仓身边。修为虽说算不得上乘,但隐匿、搜索情报的本事却是一等一的。难不成真的不是那玉胭儿?可这事情也未免太巧了些?会是司马通干的么?
北冥仓唯恐鹤山人又给自己扣了什么罪名,便拂袖也去了偏殿。他到了门口之时,鹤老刚好探查了几人的脉象和症状。
“尹堂主,从种种迹象来看,你这群弟子所中之毒,的确像极了索魂。但是也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被同时下了三种不同的毒药,呈现了索魂的症状。这种可能就没那么危险了,也比较好解。”鹤老抽回手,老神在在的说道。
尹堂主一听,脸上顿时露出了释然的笑容,忙道:“果真如此的话,那应当就是鹤老您说的另一种情况了,麻烦鹤老帮我这些弟子解了这三种毒吧!”
鹤长老并不清楚玉胭儿的打算,他也只能帮忙将戏演到这种程度了,于是装作有些口渴的端起酒葫芦道:“让我小徒儿和你说。”
尹堂主这才看向玉胭儿。他不是没注意到玉胭儿,那日分配分堂的时候,他是亲眼看着鹤老将玉胭儿带走的。可是她刚拜入鹤老门下一个月而已,能有多大的能耐?
玉胭儿唇角含着一抹淡淡的微笑,略微颔首后,面向尹堂主道:“尹堂主,这毒我鹤山可不敢随意帮您解。”
尹堂主眉头皱起:“这是为何?”
“师父他老人家既然是说出了两种可能性,自然是无法判断了。若是冒然解毒,搞不好就弄巧成拙,反害了你这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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