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耐坐在茶几旁边,背对着里间。
“你怎么来了?”慧英强抑制住自己,但语气有些冷,再没了往日的热情。
“我来当你的第一个客人,你不高兴吗?”
“你怎么这么冲动,我和梅子也是迫不得已,我们的命都是父皇和母后的,我们只能报恩,你走吧……”
“那好,我现在就进宫杀了昏君。”张耐说着站起身要走。
“你别乱来……皇宫戒备森严,昏君武艺高强,你贸然而去无疑于飞蛾扑火。”
“那又怎么样……你难道要我看着你在这里接客,成为男人的玩物,那样我生不如死。”张耐说着自己倒了一碗茶,一饮而尽。
“你这是说气话了……我并非任人宰割的弱女子,又有梅子在,那些臭男人不会轻易得逞的……”
“那如果昏君真要来了呢?”
“……”慧英沉默了。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就投怀送报,伺候昏君上床……”
“有什么办法呢……父皇和母后有命……谁让我们是女人呢,天生命苦……从我和梅子离京那一天,我们就没有关系了,权当我们没有认识过,你快走吧,这里太危险了……”慧英眼泪又下来了。
“我不会走的……我要把你包下来,直到昏君出现为止,我杀了他……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打草惊蛇的……”张耐说完,又喝起茶来,直到天色很晚了,张耐起身出了屋门,看了一眼守在门口的慧梅,什么也没说,噔噔噔就下楼了。
“哟,这位爷,这么半天,凤姑娘怎么样,您还满意吧,下次还来啊……”老鸨子像看到了张耐财神爷一样恭敬有加。
“凤姑娘我包了,这些够不够?”张耐把金子银子珠珍玛瑙全拿出来了,往台上一堆,像小山一样,光华夺目。
老鸨子和在场的几个姑娘顿时傻了,没想到其貌不扬的小伙子这么有钱,就这一堆价值连城,老鸨子眼睛发蓝光,好半天才说出话来,“哎哟我的爷,您可真阔绰……不过呢,这最多够一个月,我们凤姑娘还是第一次,那是我们玉春楼的头牌……”
“好,一个就一个月!”张耐也不跟她抬杠,转身就走。
消息很快就传开了……
视线再转到皇宫紫荆城。
朱由崧在北京登基两三个月了,现在除了大朝之外,朱由崧上朝接受文武百官朝拜,然后处理朝政,剩下的时间就丰富多彩的宫廷生活了。
朝政现在对朱由崧来说也很轻松,新政策推行了,国家例行性大事主要是由内阁和东厂经营,治国理政内阁挑大头,需要皇上龙目御览的交由司礼监票拟、批红,然后转逞朱由崧过目。
以高弘图和王铎为首的内阁六部的官员都非常能干,关键是他们忠心耿耿,包括司礼监的头子卢九德等对朱由崧充满了敬畏,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因此这几个月已经见了成效。
现在大明朝除了福建一带正在打仗,大顺大西控制下的区域之外,大明版图内百姓开始稳定下来,各安生业,经济开始复苏,三教九流五行八作开始步入正规,由于政府的赈济和治理,灾情也少了,流民逐渐消失。特别京师一带,初现稳定和繁荣,这是明末历史上罕见的镜头。
朱由崧还经常到刘肇基的练兵基地转悠,这天他回到宫内,李全进来施礼后扒在朱由崧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朱由崧眼睛一亮,“有这等事?你陪朕看看去!”